“老大,要不……你趕緊跑吧。”松下川猶豫了一下,說道。
“跑?為什么要跑,做錯事的又不是我,我就是要跟他們杠。”「他」頗有不服地說道。
“老大,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生氣,而且不想認輸,但是你也要想想……想想你家里那個吧。”松下川說道。
“……”「他」沉默半晌,欲言又止,最終只留下一句,“我就知道,當(dāng)初應(yīng)該把他送走的。”
「他」早該想明白的,自己既然敢和勘定奉行必然會遭到他們的報復(fù)。但是,自己偏偏貪戀了這一份溫暖的時光,一恍神,就已經(jīng)到了危險的邊緣。
差點忘了,自己可是被拋棄的異類啊。
“對吧,老大,這兩天你趕緊準(zhǔn)備準(zhǔn)備,快些逃吧。”松下川說道,把一張紙遞給了「他」,“等過了這段時間,避避風(fēng)頭再說。這是鳴神島的地圖,若是勘定奉行真的和天領(lǐng)奉行聯(lián)合,那么唯一能夠與他們抗衡的就只有社奉行了。”
“社奉行……”「他」打開地圖,凌亂的線條畫在紙上,和他現(xiàn)在的思緒一樣混亂,“這畫的我能看出來什么啊。”
“額……老大你知道的,我畫技潦草,這些還都是聽那些去到過鳴神島的人說的,我照著畫下來的而已。”松下川有些尷尬地撓撓頭。
“行了,我知道了。”「他」將地圖收了起來,“謝謝你,川。”
“誒?沒,沒什么,能幫上忙我就很高興了。”松下川有些意外,反應(yīng)過來后別扭地移開視線。
“不過我要是走了……你們怎么辦。”「他」問道。
“放心吧,我偽裝做得好,勘定奉行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有我暗中出力。倒是老大你,每次都大搖大擺地跟那些家伙對峙,他們想不知道都難。”松下川吐槽道。
“咳咳……”確實是自己考慮欠妥。
“等到事情過去之后,要是你還擔(dān)心的話,可以偽裝一下的。”松下川說道。
“等到事情過去之后?總這樣也不是個辦法,還是得把他們私抬價格,中飽私囊的事情捅出去才行。”「他」說道。
“嗯嗯,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了,現(xiàn)在重要的是先避避風(fēng)頭。”松下川推著「他」往外走,說道,“趕緊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誰都不知道天領(lǐng)奉行什么時候會來。”
……
“托馬,最近不太安全。”已經(jīng)空掉的碗被放下,「他」的聲音響起,是以往都沒有聽過的嚴肅,或者還有些緊張。
“怎么了?”托馬也不禁緊張起來,連忙問道。
“收拾收拾,帶好要帶的東西,我們得跑路了。”「他」深吸一口氣,“至于原因,晚一點再跟你說。”
……
勘定奉行內(nèi)
“你說得,我們都已經(jīng)知曉,若是他當(dāng)真違背了將軍大人的永恒,我會親自將他處理掉。”
柊慎介:“只怕那個賊人狡猾得很,若是他躲藏起來不肯出來的話,我們也是束手無策啊。”
松浦湊了上來:“大人,我有個辦法。我聽聞,那賊人家里藏了個小賊。而根據(jù)遠國監(jiān)司所言,并沒有對方的記錄,興許是跟他有些關(guān)系的偷渡犯。若是我們先擒了那個小的,不怕他不出現(xiàn)。”
“偷渡犯……稻妻居然還有這種事情,絕對會影響將軍大人的永恒……我知道了,就按照你們說的做吧。”
“是,九條裟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