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埃維爾似乎想說什么,但下巴被卸掉,終是什么都沒說出來。
“唉……沒辦法,你要你說出口的話,都是些我不愛聽的。”「博士」拍了拍埃維爾的臉,沒戴手套的手指伸進埃維爾的嘴里,揪住那根不安分的舌頭。
埃維爾瞳孔緊縮,眼中倒映著「博士」獰笑的面容,盡是恐懼。
“為了完美,這根舌頭就別要了!”
(跳過部分畫面。)
“「祭司」大人,可否滿意你看到的一切。”「博士」將垃圾隨手丟掉,轉(zhuǎn)過頭來,陰冷的目光靜靜地盯著「祭司」。
“……”「祭司」沉默地看著,沒說出一句話。下一瞬,「博士」立馬跳開,原先站著的地方扎著一根透著刺骨寒意的冰棱。
「博士」擦去臉頰上被劃傷的血跡,無聲地輕笑著:“既然如此,那我就當你……是滿意了?”
“哈哈,你又能有多高尚,你的手上粘的血可不比我少。”「博士」大笑著,但很快又收斂了笑意,“如果沒事的話,「祭司」請回吧,今天的觀賞時間可是已經(jīng)到了哦。還是說,你想跟我一起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
“……”「祭司」離開了,回頭的同時,一根冰棱狠狠地刺穿了「博士」的肩膀。
“呵呵,是在發(fā)脾氣嗎。還是個沒長大的小女孩而已。”「博士」?jié)M不在意地拔掉肩膀上的冰棱,指著門口還沒來得及離開的迪盧克喊道,“你,對,就你。把這支藥劑注射進去。”
本就因為埃維爾突然出現(xiàn)而心有怒火的迪盧克聽到這話,腦袋里的弦?guī)缀蹙鸵罃啵稚系拇髣π顒荽l(fā),卻被一只纖細的手抓住。冰涼的觸感讓迪盧克瞬間清醒。
別做沒腦子的事情。
雖然「祭司」沒有明說,但迪盧克還是感覺到她動作里的意思。迪盧克收起大劍,用盡量平穩(wěn)的步伐走向?qū)嶒炁_。
“就這支。”「博士」將一根注滿黑色不明液體的針管遞給迪盧克,示意他朝著埃維爾的身上扎去。
“怎么做。”迪盧克壓制著聲音里的顫抖,說道。
“扎哪里,扎多深,怎么扎,都無所謂。”「博士」湊近迪盧克的耳朵,呼出的氣息宛如深淵的吟唱,“重要的是你扎下去。”
迪盧克拿著藥劑久久沒動,但視線避開了埃維爾求救的目光。
迪盧克移開視線的那一刻,埃維爾覺得自己心中的什么東西似乎碎掉了,不再掙扎,眼神又變成了無光的色彩。
“唔,是太殘忍了嗎。我以為「祭司」帶來的人多少會有點膽量。”「博士」撕下一條布料,擋住埃維爾充滿的眼睛,也同樣擋住他的目光,“說起來,你的紅頭發(fā)跟一個人很像呢。不過那個討厭的垃圾已經(jīng)被我處理掉了。”
“你跟他,有關(guān)系?”「博士」的話像是荊棘一般,狠狠刺進迪盧克的心里,吊著他的雙手,抓住針管懸在埃維爾的身體上。
事已至此,只有兩個選擇。刺下去,或者暴露。
抱歉。
迪盧克在心里這么說道,閉上眼,手上的針管扎進肉里。
「博士」靜靜地看著黑色液體完全注入埃維爾的身體,不由得滿意地笑道:“你做的很好。作為實驗的助手,我允許你每天跟我過來,欣賞實驗結(jié)果。”
“我會很滿意的。”
等到迪盧克走遠,「博士」才壓抑不住心中的嘲諷:“哼,真以為戴個面具我就認不出來了?不知道這份禮物,你會不會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