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問我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嗎。”咕嚕(修)轉了個圈,踉蹌了一下,在原地站好,將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因為我就是修啊,這輩子我恢復了記憶,史萊姆隨意變換的身體可以讓我輕松地變成當時的樣子。”
“我還是有點不相信。”迪盧克知道咕嚕沒有必要欺騙他,但這件事實在是太炸裂了,將他的世界觀炸碎了一地。
“你不相信也很正常啦,我一開始比你還震驚。”咕嚕(修)坐回到椅子上,悠閑地晃悠著雙腿。
“那你……是怎么離開的。”迪盧克遞了一杯果汁。
“這個嘛……說來話長。”咕嚕(修)吸了一口果汁接著說道。
“我當時聽說龍脊雪山的災難,有位高人告訴我,必須要我去解決龍脊雪山的災難,才能保護蒙德不受瘟疫的侵襲。”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迪盧克思忖了一下,好像確有其事,但他很快就生氣地一錘桌子,“真是胡鬧,你怎么能一個人去龍脊雪山,琴同意了?”
“一個人,怎么可能。”
迪盧克稍微松了口氣。
“琴怎么可能同意。”
迪盧克感覺自己的拳頭又硬了。
咕嚕(修):“不過我在路上遇到了個人幫我。”
迪盧克:“誰?”
迪盧克的直覺告訴他,修碰到的這個人估計不簡單。
咕嚕抿了口飲料,緩緩說道:“愚人眾的「祭司」。”
“祭司?”迪盧克皺了皺眉,“沒有印象,我先前在愚人眾的時候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也有可能是你忘了。”咕嚕(修)幽幽說道,“就像蒙德城幾乎忘了修一樣。”
咕嚕已經察覺到了,「祭司」估計也是他的前世,但是「祭司」在這其中扮演了怎樣一個角色還有待考慮。
雖然咕嚕(修)說得很輕松,但是迪盧克卻冒了一身冷汗,能夠悄無聲息地抹去自己的痕跡,并將別人的記憶一并抹去,這得是多么恐怖的力量。
咕嚕(修)繼續說著:“「祭司」將雪山上溢出的毒血匯聚在了我的身上,以我為容器清除了雪山上溢出的毒血,并將我帶回了至冬。”
“毒血太疼了,好幾次我幾乎要疼死過去。但我不能死啊,我死掉了,毒血就又會溢出來啊。”
“好在「祭司」找到了合適的方法,讓「仆人」用特殊的火,將我和我身體里的毒血,一并燒死。”
“我說我想要個壯烈的退場,她真的給我了。”
“她是個,不錯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