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亭」
“這么急著找我來,你最好有什么要緊事。”一位黑發(fā)的儒雅男子,披著灰白色的大氅,看著面前的橘發(fā)青年。
“哈哈,你這么說話我可就要傷心了,明明只是想和我的好同事吃個飯而已。”「公子」撓了撓頭,尷尬地笑笑。
「富人」并沒有理會他,只是淡定地喝著茶,等著對面的人自亂陣腳。
“……”沉默了一陣,「公子」總算是忍不住了,“你應(yīng)該知道最近巖王帝君仙逝的消息吧?!?/p>
“繼續(xù)說。”
“那其實是假消息……”「公子」為了自己的小心思,直接將鐘離的馬甲扒了個干凈。
然而……
“唉,你要是總拿這些「女士」已經(jīng)帶回過的消息來糊弄我的話,我們大概沒什么好談的。”「富人」嘆了口氣,瞇瞇眼里似乎隱隱有了些不耐煩。
“誒?”「公子」眨巴著沒有高光的藍(lán)眼睛,有些尷尬地訕笑道。
“不如來講些有意思的。”「富人」站起身,湊近了些,用戴著黑手套的手指輕輕挑起「公子」的下巴,強迫他飄忽的視線落到自己的臉上,“你和「女士」在偷偷計劃著什么。”
“誒——哪有什么偷偷計劃,我們的消息不都是互通的嗎?!薄腹印惯€想堅持一下,反駁道。
“原來是這樣嗎,那么你的經(jīng)費問題,似乎要重新考慮一下了?!薄父蝗恕挂膊恢保刈簧?,翹起二郎腿,悠閑地看著「公子」自己做心理斗爭。
“起碼我在璃月的任務(wù)完成的還是挺好的吧……”「公子」不死心還想掙扎一下。
“如果你是指直接暴露「愚人眾」的計劃,導(dǎo)致現(xiàn)在北國銀行在璃月處處受限的話,你的任務(wù)完成的的確不錯?!薄父蝗恕沟淖旖菗P起,笑意卻略顯諷刺,“或者我換個問題,我給你的那些經(jīng)費……都被你拿去怎么花了?!?/p>
“這個……這個……”「公子」的目光再次變得游離起來。
“看樣子你并不為摩拉所困,那我們今天的交談也不必繼續(xù)下去了?!薄父蝗恕顾浪赖啬媚笾腹印沟拿}。「公子」也不得不感嘆,有錢真好。
“唉,我知道了?!薄腹印篃o奈地嘆了口氣,果然比起打嘴炮,直接動手更適合他。
「公子」的目光變得凝重起來,深藍(lán)色的瞳孔中似乎藏著能看破人心的深淵:“關(guān)于「祭司」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p>
“……”雖然「富人」什么都沒說,但是他臉上表情一瞬的轉(zhuǎn)換已經(jīng)出賣了他。
“看樣子,你也記得?”「公子」往后一靠,翹著腿說道。
「富人」:“「公子」,你應(yīng)該知道說出這句話意味著什么。女皇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談?wù)摬淮嬖诘娜?。?/p>
「公子」:“我既然敢這么說,自然是有了十成十的把握?!?/p>
「公子」勾起嘴角:“難道你不相信你自己的記憶?”
「富人」:“繼續(xù)?!?/p>
「公子」擺了擺手,將「女士」看見「祭司」虛影的事情告訴了「富人」。
“一個被徹底抹除存在的人再次出現(xiàn),這難道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薄腹印沟恼Z氣里滿是找到新獵物的喜悅。
“嗯,這條消息,很有價值。”「富人」拍了拍手,站起身來,“我非常滿意,下次你再去北國銀行,報我的名字領(lǐng)經(jīng)費就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