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寒暄了幾句,重云也先行離開了。這幾天一直忙著咕嚕的事情,得回去跟行秋報個平安才行。
不對,行秋讓他把經過記下來給他!他得好好回憶回憶了。
“唉,得去給溫迪買酒了。”空認命地說道,畢竟風神的出場費可不便宜,幾瓶酒而已,就算沒有這些事空也是要請的。
畢竟,如果風神高興了,那么風神就高興了。
嗯,風神就高興了。(沒了,后面沒有了。)
“嗯?”空抬起頭,猛地往「御影爐心」的頂部看去。那里空無一人,但空分明感覺到了,有人偷窺的氣息。
“怎么了?”派蒙疑惑地問道。
“沒什么。”空搖搖頭,離開了踏鞴砂。
……
“呵,還真是敏銳。難道是老鼠對危險天生的敏感度嗎。”一只腳踏上「御影爐心」的頂部,少年將頭頂的帽子往下壓了壓,看不出情緒。
“真不想待在這,想起來就令人惡心地想笑。”「散兵」狠狠地一腳踩下去,將「御影爐心」的頂部踩得裂開一個大口子。
“哼……要不是這玩意壞了會引起注意,我早把這玩意給拆了。”「散兵」撇了撇嘴,“要不是,要不是……我才不來。”
「約定好,我們下次,一定要再見。」
「不食言的那種。」
“嘁……答應好了,看過了,我走了。”
……
“啊,真是好酒,是跟蒙德的蒲公英酒完全不同的風味啊……”溫迪喝得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就是沒有蒲公英酒喝得習慣……”
“呵,稻妻的蒲公英籽六萬摩拉一份,你想想蒲公英酒該有多貴啊。”空無奈地說道。
“gu……”咕嚕從腰包里探出腦袋。
“小咕嚕你醒了啊,剛剛好還能趕上容彩祭的結尾哦!”派蒙激動地說道。
容彩祭上,行秋正拉著生無可戀的重云問東問西,宵宮帶著阿貝多和可莉在海灘上放起了煙花,綾華和綾人正在一個賣面具周邊的攤位前挑選著商品,而后面跟了個拿滿袋子的托馬。
荒瀧一斗拍著手里的鼓,帶著小弟們在廣場中央開起了小型的慶典,倒還真有不少游客被他們吸引了興趣,只是苦了給他們善后的久岐忍,正跟九條裟羅一再保證絕對不會讓他們惹出麻煩來。
心海和八重神子似乎在聊些什么,當八重神子將一個小冊子偷偷遞給心海看的時候,只見心海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將小冊子不著痕跡地藏進袖子里。這次的容彩祭五郎沒有來,大抵是因為八重神子的原因吧。所以八重神子把準備好的希娜小姐的立牌幾乎擺滿了所有八重堂的攤位。
萬葉找了個清凈的屋頂坐下,他不太習慣這種過于熱鬧的場面。
“哈哈,既然如此,現在就要輪到世界上最偉大的吟游詩人,來給各位獻歌一曲了~”溫迪晃悠著,喚出了自己的豎琴。
隨著琴弦撥動,柔美的樂曲緩緩流淌,伴隨著溫迪溫和的歌聲,就像是月下溪流一般,清新優雅,如夜風拂面,撩撥心弦。
“對了,別忘了這個。”行秋將一封邀請函遞給了空,“凝光要重建群玉閣了。她特意叮囑我來稻妻的時候一定要提醒你們,別忘了去給她捧捧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