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fā)的女孩子嗎,不太熟悉,交集不多。不過據(jù)她所說,她是來自深淵的。”特瓦林想了想,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他。
特瓦林其實蠻高興的,自從自己受毒血所擾,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任何生物交流過了。
特瓦林感覺自己遲早要被憋死,現(xiàn)在有這么個小東西在這和他聊天,倒是有趣了些。
——
另一邊……
“那我們等到晚上就去偷……啊不,借天空之琴吧。”派蒙和站在教堂外面的幾人商量道。
“派蒙好魄力,那天空之琴一事就拜托二位了。”綠衣詩人眨了眨眼。
“誒,溫迪你不會要躲在外面摸魚吧。”派蒙瞇起眼,有些不信任地看著溫迪。
“誒嘿。(><)”溫迪吐了吐舌頭。
“誒嘿是什么意思啊!”派蒙氣得直跺腳,轉(zhuǎn)頭對還在低頭沉思的空說道,“空,你看他啊。”
“嗯?”突然被叫到的空懵了一瞬,隨即開始對派蒙順毛擼,總算把派蒙哄好了。
雖然偷天空之琴這事確實不太靠譜,但這是目前唯一能找到咕嚕的機會了。空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雖然和咕嚕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長,但有咕嚕在確實能讓他更安心一些。
空想要變強,朋友在眼前離去,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
“加油吧。”
——
“哦?巴巴托斯和巖神不得不說的小故事?”而被空掛念的咕嚕顯然好得不能再好了。
在這聽特瓦林講講故事,還都是跟風神有關的事。
刺激,吃瓜吃到神的頭上。
跟風神比賽,跟北風狼王掐架,嚯,這真的是我一只史萊姆能聽的嗎。
咕嚕冒著星星眼,蹦噠著身體哄著特瓦林多講講。
“嘶……”毒刺上突然傳來的痛感打斷了特瓦林的故事。不過痛感很快又被壓制下去,頂多算是有點不適。
“很痛嗎?”咕嚕注意到特瓦林的狀態(tài),把大問號頂在腦袋上。
咕嚕已經(jīng)把特瓦林當做朋友了,關心朋友,也是很正常的吧。
“唉,老毛病了。”特瓦林嘆了口氣,講出了身上毒血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