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嗎,稍微有點印象……”托馬向空和派蒙講述了韋爾納的事情,包括他原本是萬國商會的一員。
“韋爾納是萬國商會的人?也就是說,他也是外國人了?”派蒙驚訝道。
“嗯,你們看他的眼睛和發色,都跟你們遇到的稻妻人不太一樣。”托馬說道。
“他其實是蒙德人。”空說道。
托馬:“沒辦法,在稻妻的法令之下,萬國商會的人個個自身難保。”
派蒙撇了撇嘴,有些不滿地說道:“所以他退出了萬國商會,做了那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托馬攤了攤手,說道:“哈哈,倒也不必說得如此絕對,我相信不會有完全不念舊情的人,也不會有永遠殘酷和冷漠的人。”
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派蒙,我們再去找他一次。”
“看來你們已經找到切入點了。”托馬滿意地點點頭。
“誒,這樣就夠了嗎,你明白了什么啊。”派蒙還沒反應過來,空就已經往外跑了,“等,等我一下啊!”派蒙連忙將碗里的味增湯一股腦地喝了下去,拿起最后一塊鳥蛋燒跟在空的身后。
“他們一直這么有活力嗎。”托馬轉頭看向咕嚕。
誰知道呢。
此刻的咕嚕正往自己的嘴巴里倒味增湯,可沒空回答托馬的問題。
“能四處旅行的話,也很有意思吧。”托馬戳著咕嚕的身體說道,拿起一根野菇雞肉串塞進嘴里,“綾子奶奶做的野菇雞肉串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味道。”
“gu?”咕嚕好奇地看著在稻妻出現的野菇雞肉串。
“咕嚕也想吃?”托馬注意到咕嚕的視線,拿起另一根野菇雞肉串,放到咕嚕的嘴邊,“啊——”
咕嚕也很配合地張開嘴巴,接住伸來的野菇雞肉串。
“哈哈,你乖得跟太郎丸一模一樣。”托馬笑道。
吧唧吧唧,太郎丸是誰?
「太郎丸:木漏茶室的一條狗。」
……這是在說我像條狗?生氣了好吧!
咕嚕氣鼓鼓地不再吃托馬遞過來的雞肉串,面對耍小脾氣的咕嚕托馬也只能哄著。
“怎么樣,野菇雞肉串還不錯吧。綾子奶奶為了學這道蒙德的菜可是練了很長時間的。”托馬說道。
蒙德菜?說起來,托馬的金色頭發和綠色眼睛,在這個稻妻似乎很突兀啊。
咕嚕的視線落在托馬的頭發上。
“哈哈,怎么一直盯著我的頭發看,上面有沾到什么東西嗎?”托馬好奇地摸了摸頭發,什么都沒有摸到。
“還是說在好奇我的發色?”托馬摸著下巴想道,“這是天生的,因為我也是半個蒙德人啊。大概也有這個原因,萬國商會也會更信任我一些吧。”
咕嚕伸出小爪子拍了拍托馬的胳膊。
“是在安慰我?放心吧,我已經差不多習慣了,只是偶爾還會想念起蒙德的場景,也不知道那邊怎么樣了。”托馬戳了戳咕嚕的身體說道。
過了一會,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托馬將吃飽喝足的咕嚕放回帽子里,來到了萬國商會的門口,剛好碰上空和勘定奉行的勝家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