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幫我做件衣服吧?”他激動地說道。
“好說,你要什么款式衣衫,我現在就給你做。”
“不忙,我要做的這件衣服比較特殊?!?/p>
“哪里特殊?”
“手工可能要繁瑣一些。它是一件褲衩?!?/p>
紅煙放下了青花瓷大海碗,一臉怪異地看向耿昊。
“你以為我每天做的都是啥?”
耿昊:“”
吃罷早飯,耿昊要出門。
自打他推開房門走出來后,牛媽的眼珠子就像掛在了他的身上一般,他往左走,眼珠就往左轉,他往右走,眼珠就往右轉,那目光,就跟防賊似的。
這是怕我再把牛牛拐跑了??!
耿昊自以為猜到了牛媽的小心思。
撇撇嘴。
他今天還真沒打算帶牛牛一起外出。
昨天都嚇到了小孩子。
今天再嚇一次,真搞出來心里陰影,影響了牛家的傳宗接代,牛媽還不得吃了他,
沒做成大褲衩前,不帶牛牛出門,這是他的最新決定。
邁著四方步,悠悠然地向著院落外走去。
忽然,一團陰影從天而降。
耿昊下意識地向后退了兩步。
轟!
牛牛龐大的身形從天而降。
在地面砸出來一個大坑。
耿昊猛地轉頭瞧向牛媽,剛好瞧見她將半空中的牛蹄子落在地面。他整個人都蒙了:牛媽,你這是在鬧哪樣???這樣對待你膘肥體壯的大兒子。我這當叔的都看不下去了。
牛牛流著眼淚,默默地從地面爬起來。
他一邊向外走,一邊立下了死志:
馱人這事兒,可以不在乎。
但當兄弟這事兒,打死也不能認。
牛不與“牛”爭,這是原則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