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什么都沒做的話,我們姐妹早晨起床后,為何會覺得精力充沛,渾身舒坦。”
紅煙補充道。
二兩一臉怪異,想笑又不敢笑。
“他要是做了什么的話,你們感覺到的應該是疲憊不堪,難以下床吧?”
剎那間,兩姐妹滿面哀怨地瞧向耿昊。
“這就要問問夫君啦!”藍玉道。
紅煙又羞又惱瞪了耿昊一眼:“畢竟我們昏迷后,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玩的啊?”
“昊子?說說,玩啥了?”
二兩也升起了好奇心。
耿昊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特喵的!
你們能不能做個人(狗)。
為啥總希望我做點啥呢?
我可是有媳婦兒的人啊!
“送你們回到胭脂鋪后,我見血氣淤積在你們體內,遲遲無法散去。便用祖傳的手法,幫助你們推拿按摩了一番。等到你們血氣正常后,我便離開了。”他一本正經道。
“光按摩了?沒干點兒別的?”二兩問。
“蒼天在上,我耿昊如有……”
說著,他便要起誓。
藍玉秀手一探,將他嘴巴牢牢捂住:“夫君,此方天地,誓言可是真會應驗的。”
耿昊一把將藍玉又香又嫰又軟又滑又好看的纖纖玉手挪開,目不斜視。
“別叫我夫君。”他神情很嚴肅。
藍玉:“可昨晚你畢竟和我們姐妹獨處一室。”
紅煙:“你還摸了我們,也不知道多久。”
“諱不忌醫。再者說來,那是按摩。”
耿昊不服。二兩看不下去了。
“我就問你,摸了沒?”
耿昊沉默,無言以對的沉默。
“夫君。”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