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昊這個膩歪啊。
這時,張大嫂紅光滿面的從湯包鋪走了出來,她的神態(tài)同張大哥比起來堪稱兩個極端,臉上雖然也有些倦色,但整個人瞧上去,可用四個字兒形容,喜氣洋洋。
“完蛋玩意兒。”
“你要是有兄弟一半兒的本事,咱家娃娃估計都能打醬油了。老娘何苦跟你遭這罪。”
耿昊咧咧嘴,牙疼。
“大嫂,你這是有了?”
張大嫂圓鼓鼓的胖臉笑成了豆腐花。
“有了。”
“在嫂嫂的勤加鞭策下,你大哥算是終于把種子播下了,在此,還要謝過兄弟的丹藥,真是靈。”
肯定得靈啊!
要是不靈,我豈不也得遭你的毒手,瞧瞧張大哥這丟了半條命的模樣就知道了。
你是真不拿自己的合作伙伴當(dāng)人看啊!
“嫂嫂,讓大哥去我那里喝兩杯?
耿昊看向張大嫂。
他是真的可憐張大哥。
張大嫂眉頭微皺
回頭看了看已經(jīng)十余日未曾開張的包子鋪,有些心疼那些未曾賺到的銀子。
耿昊眼見情況不對,急忙說道:
“大哥操勞日久,也算出了大力氣。”
“我觀他這身子骨虧空十分嚴(yán)重,著實不宜再勞碌了。”
“這樣,讓他來我店里,我給他調(diào)理一番,保證明天他康復(fù)如初。
張大嫂臉的立馬一邊,望向張大哥的目光多了一抹愧疚和心疼:“去吧,去吧。”
她擺擺手,佯裝出一副不耐煩地模樣,“我可不是苛待相公的毒婦。”
……
一場小酒兒,兄弟倆直從清晨喝到晌午。
耿昊也是用了心,針對張大哥當(dāng)前的身體情況,他用妖獸肉和靈藥專門料理了十個小菜。
靈酒是依據(jù)武山鷹給他的秘方,用撼地神牛精血釀制的獸血酒,當(dāng)然,這都是二兩的手藝,耿昊可沒有本事祛除大妖煞氣。
比起山岳之王的骨頭棒釀制的靈酒,獸血酒自是遠(yuǎn)遠(yuǎn)不如,可目前耿昊也找不到更好的材料,只能先對付喝著。
好在,他也不是啥挑酒的人。
可這酒落到張大哥凡人嘴里,效果就截然不同了。
一小杯下肚,他當(dāng)即臉紅脖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