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兩先是打了個樣。
藍玉十分聰慧。
看著便學會了七成,再上手演練一番,問了兩個問題,便學了十成十。
掌握手藝后,藍玉躍躍欲試。
明天便是耀火日了,她想在節前為耿昊把褲衩織出來,也算是自己的一番心意。
紅煙制止了她,而后,悄聲在她耳旁嘀嘀咕咕,又向他手里塞了些什么,頓時,藍玉的紅暈從臉蛋蔓延到了白皙的脖頸兒。
她抬頭瞧瞧耿昊,緩步走來。
莫名地,耿昊心頭有些發慌。
說實話,他一點兒都不怕胭脂姐妹花發脾氣,就怕她們這副任君采擷的嬌羞模樣。
那副煎熬,可真是要了親命了!
夜晚睡覺時,每當夢見兩姐妹被氣走,他心中都會竊喜不已,如果夢見兩姐妹把他那啥啥了,得,這一晚上都不用睡覺了。庭院中定會多出個對月飲酒的苦命人。
“藍玉,咱有事兒說事兒,成嗎?”
未等藍玉走近,耿昊搶先發問。
藍玉停下腳步,笑了笑:“還真有一事兒需要公子配合。”她亮出手中皮尺,“做衣服,哪有不量尺寸的道理。煩請公子同我進屋,我要給公子量量尺寸?!?/p>
耿昊這個汗?。?/p>
就你這個樣子,誰敢跟你進黑屋。
“在這量。今晚月光好,清白?!?/p>
他打著哈哈說道。
“畢竟是貼身衣物,總要量仔細一些,穿起來才舒服?!彼{玉寸步不讓。
“公子現在穿著皮裘,量出的尺寸也是摻了水分的,謬誤甚大。還是脫了量比較好?!?/p>
對于一位經過古今中外文藝糟粕洗禮過的純情少年來說,藍玉的話,簡直沒法聽。
耿昊知道,這場對話,不能再進行下去了。不然很容易被和諧。因而,他二話不說,一把搶過藍玉手中皮尺,鉆進里屋。
鎖好門窗,上好插銷門閂。
自己量。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光景
耿昊重新出現在庭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