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姨不愿見你,你為什么總是不請自來,她額頭的傷肯定是你干的。”
阿柔沒好氣的看著麻姨說道。
(請)
齊舒欣再次消失
“她不愿意見我,那是她的事,又不是我的事兒,我倆好歹是姐妹,她又瞎了眼,常年臥病在床,我能不去看看她嗎?”
面對阿柔的咄咄逼人,麻姨沒有過激的反應(yīng),一臉平靜。
“你…。”
她對這種狀況似乎見怪不怪,依舊臉上堆著笑。
“麻姨,家中那位姑娘呢?”
等阿柔說完,浮云問道。
“哦,你說是那你臉上的姑娘啊?”麻姨站起身來朝那房間看了一眼,“她不是在房間里睡覺嗎?”
“房間里沒有人,床是熱的,似乎人剛離開不久…。”
浮云不假思索說道。
“那可能是出去散步了,或者是去做別的事了?哥你別這么急,你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不應(yīng)該是青姨嗎?怎么倒先關(guān)心起那個女人了?”
阿柔明顯不悅,言語里盡是不滿。
“她在這里人生地不熟,大晚上的不可能出門,臨走之前我們約好晚上見面的人說沒就沒了,事有蹊蹺。”
浮云繃著一張臉。
“哥,你是不是太緊張了?她能去哪里呢?她一個大活人,有手有腳,反倒是青姨…。”
浮云話還沒說完,麻姨便拍打著大腿。
“是呀,她昏迷了是不可能出門的!”
“麻姨,你這話是何意思?她哪種狀況?”浮云察覺到她話語里的不對勁,追問著,
“我本來還想著等她醒了之后再和你們解釋的,畢竟她是當(dāng)事人,既然她不在房里,那只能我實話實說了,”麻姨頓了頓,“我本來是來送兔子的,卻聽到房間里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我進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那姑娘和青姨發(fā)生了爭執(zhí),情急之下,以為她是壞人就把她打暈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是我誤會了,所以我就把那姑娘送進房間里了,之后的事情就是你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