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婷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嘴里喃喃低語,說我哪知道呀,我在和許勇談朋友之前,也談過一個江蘇的男孩,他是我們的校友,每次也沒有做任何措施,都沒有懷孕哩;和那個男孩分手后,我和許勇在一起,也有一年多吧,沒有避孕,也沒有懷孕。
也是因為這,我才去看的醫(yī)生,中醫(yī)西醫(yī),都看了,人家說我的子宮有過損傷,子宮壁薄,懷孕的機率幾乎沒有。
嘻嘻,想不到我還真懷上了,你說我幸不幸運?
聽李曉婷這樣說,我的神色萬分凝重。
這該死的李曉婷,不會就那么巧合地將我的種子給留在她的薄地里了吧。
我說,現(xiàn)在孩子幾個月了?李曉婷說,三個月吧。
她接著說,這醫(yī)生算出來的孕產(chǎn)期,與我們普通人計算的日期,不一樣的。
他們以停經(jīng)那天算起,老百姓以行房那天算起。
我在心里嘀咕了一下,我和她那一次,應(yīng)當(dāng)是在四個月左右吧,按她所說的現(xiàn)在有三個月孕期,那么,這孩子是我的可能性就小。
但,出于保險,我還是認真地問她,我說,這孩子,該不會是我的吧?真這樣,你和許勇結(jié)婚,讓他背黑鍋,算什么事!說這話的時候,我的手心里,冒出細細的汗珠。
李曉婷連連擺手,笑著說,望哥,你想是你的吧?可還真不是你的!她喝了口飲料,頓了頓,說,那次之次,有一天晚上,許勇和朋友在外面喝醉了酒,就打電話給我,他告訴我,他還是覺得我好,想和我在一起。
我知道他說的是酒話,是身邊沒有女人,是在深圳這座城市很寂寞,但我還是義無反顧地就到了他的身邊。
那天之后,我們的感情又慢慢和好了……
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李曉婷捂著嘴,示意要去一趟洗手間。
一個妊娠期的女人有妊娠反應(yīng),也屬正常,只不過李曉婷比一般人更歷害。
她捂著嘴沒走幾步,就哇地吐在地板上。
吐了一點,才慢跑著狼狽地向洗手間跑去。
見李曉婷吐得人家地板上到處都是,我趕緊和服務(wù)生一起,去拿拖把和抹布,將地板的臟物給清理干凈。
旁邊另一處有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看到,笑呵呵地夸贊我,說你是好的模范丈夫呢。
我笑笑,不知如何回答她。
李曉婷去洗手間的時候,許勇還打來過一次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