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勇來到萬象后,很快將公司的力量組織起來。
越南分公司、菲律賓分公司的相關人員都輾轉來到萬象幫助策展和宣傳。
公司不僅在萬象電視臺同步播出廣告片,還在市中心最大的廣告牌上以每天滾動字幕的形式進行宣傳。
七天展會下來,元亞可謂在電子展上大放異彩,不僅贏得展會承辦方和當?shù)卣恼J可,也贏來爆發(fā)式增長的訂單。
我記得,展覽還沒有結束時,收獲的訂單近1600萬元,后來有客戶追加400萬元的蕊片訂單。
那幾天,許勇特別特別忙,白天要去和廣告商談廣告投放形式,要到展會去安排工作人員發(fā)放資料,要跑演藝單位安排在展會上的節(jié)目。
晚上,則與我擠在醫(yī)院的病房里陪我,偶爾還要幫著打飯倒水之類。
他累得都快虛脫,我心里也很過意不去。
作為東南亞地區(qū)的銷售負責人,我知道,許勇取得的成績,都會歸屬于我,他不參與提成,也不參與業(yè)績計算。
有天晚上,我見他在我的病床前睡著了,便搖醒他,我說兄弟,你去酒店睡覺吧,這幾天,真是辛苦你了,謝謝你。
許勇瞪著迷朦的睡眼,說,望哥,你說到哪里去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們兄弟還計較什么。
我動情地拍著他的肩說,兄弟,我弟弟那事,真的對不起你,他是一介莽夫,還請你不要計較他。
其實,我說這話的意思,就是想表明,我是我,我弟弟是我弟弟,我弟弟因為看到他和蕭夢巖親熱而揍了他,并不代表什么,也沒有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
許勇見我這樣說,反而有些坐立不安,他從椅子上站起來,望著萬象城空寂的夜色,悠悠的說:“不是,望哥,是我該揍,真的,我該揍,我不怪他,我不該和嫂子有什么瓜葛的。
”
見許勇這樣說,我的心里“咕咚”一聲,心想這小子難道真與蕭夢巖有什么扯不清的關系?但在此時此刻,我是他的上司,也是他的兄弟,更是一個大男人。
作為大男人,我不可能在兄弟面前掉面子,我見他說得傷神,便安撫他:“兄弟,過去就過去了,咱們不提了,一切往前看,望哥我信得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