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孽障,孽障!”秦墨言眼前一黑,渾身顫抖,氣到模糊。
洪家雖然不如他們秦家,但是也是有幾分實力。
而且,洪秀秀在洪家,也算是天賦最為出眾的。
如今新婚之夜,死在秦升午的手中,換誰都不會善罷甘休。
柳家那邊,已經斷了和他們秦家的所有生意,而現在……
“我打死你個孽障。”秦墨言轉身,沖出小院,來到秦升午的身邊,一拳直接砸在秦升午的臉上。
然而,秦升午僅僅是身形一顫,腦袋一歪,他那雙猩紅的眸子,迸射出淡紅色的光芒。
他的額頭,一根小拇指粗細的黑色觸手,陡然鉆出,看上去詭異至極。
“老東西,秦風搶我老婆,毀我面容,你竟然還放他出去,你真是該死啊。”秦升午猙獰一笑。
他那歪斜的站姿,忽然一顫,張著雙手,腰如同折斷一般,猛然撲向秦墨言。
他的雙手,指甲猛長,黝黑而又銳利。
“孽障,還敢對我出手,我看你是徹底瘋了。”秦墨言氣笑了。
他剛抬起想要踹出去的腿,秦升午左手的指甲,就洞穿了他的小腿。
“哈哈哈,老東西,你不是挺能嗎,來啊!”秦升午邪魅一笑,他的右手,從天而降。
銳利的指甲,仿若刀鋒劃過秦墨言的腿。
鮮血爆裂。
秦墨言的腿,竟被整整齊齊的切了下來。
秦升午左手叉著秦墨言的腿,滿臉的鮮血,陰森而又詭異。
“啊!!!”
……
清晨,大雪紛飛。
春華拿著鏟子,賣力的清理著積雪。
秦風撐著著下巴坐在階梯上,看著院子中心那紅燈籠般紅潤的柿子,有在出神。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
柳正弦又是送閨女又是送丹藥,這是真把他當姑爺了?
可是憑啥啊!
他記得,在四歲到六歲那兩年,柳家人從未和秦家有過多的聯系。
就算是過年,兩家也沒有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