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阿蟹也被大天二這突如其來的決定驚到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大天二,滿臉的不可思議,說道:“不會吧?大天哥,您這么大方???說實話,我自己都恨不得馬上回來繼續在這兒工作了。”
大天二聽后,爽朗地笑了起來,說道:“當然可以啊,我看你對這里的情況了如指掌,不如我就聘請你當經理吧。除了工資,每個月再給你1的分紅,怎么樣?”
阿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驚叫道:“大天哥,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我這人腦子不太靈活,你要是說笑,我可是容易當真的啊?!?/p>
大天二嘴角上揚,眼神堅定地看著阿蟹,認真地說道:“我大天二說話算數,一口唾沫一個釘。怎么著,考慮清楚了嗎?想不想留下來跟著我干?”
阿蟹這次沒有絲毫猶豫,高興得連連點頭,臉上堆滿了笑容,說道:“大天哥,哦不,老板,以后可就全仰仗您多多關照小弟了,您放心,我一定把酒吧的事兒給您辦得妥妥當當的!”
大天二滿意地點點頭,說道:“行了,那就這么定了。還有其他什么事兒嗎?沒有的話,大家就各司其職,把酒吧好好經營起來。”
就在這時,酒吧外突然響起一個粗獷且囂張的聲音:“阿蟹,你這家伙死到哪兒去了?”
阿蟹聽到這聲音,眉頭瞬間緊皺起來,目光警惕地望向酒吧門口。只見一個身影晃了進來,大天二定睛一看,覺得這人有幾分眼熟。
那人一進門就朝著阿蟹大聲嚷嚷:“阿蟹,你不是說要把酒吧賣掉嗎?我來買了?!?/p>
阿蟹不屑地冷哼一聲,回應道:“箭豬,不好意思了,這酒吧我已經賣給洪興了?!?/p>
箭豬一聽,臉上露出一絲惱怒,他回頭看了看身后跟著的五六個小弟,那神情仿佛在向阿蟹shiwei,接著提高了音量說道:“什么洪興、東星的,這里是廟街,我箭豬或許還能給幾分薄面,但我的這些小弟可不懂這些,他們只認我這個老大的話?!?/p>
大天二見此情形,不慌不忙地向前踏出一步,神色鎮定地說道:“箭豬哥,久仰大名,我就是洪興的大天二,這酒吧現在是我買下的。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要不賞個臉,喝杯酒,交個朋友?”
箭豬借著酒吧昏黃的燈光,瞇起眼睛上下打量了大天二一番,隨后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滿臉的不屑與傲慢:“哼,我管你是哪根蔥?老子看中的酒吧,你也敢來橫插一杠,搶我的生意,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兄弟們,給我揍他!”
箭豬一聲令下,他身后的幾個小弟便摩拳擦掌,滿臉兇相地朝著大天二圍了上來,空氣中頓時彌漫起一股緊張的氣息。
大天二神色沉穩,抬手輕輕將身旁的阿蟹擋在身后,語氣堅定地說道:“阿蟹,這是我洪興的事兒,你現在還不是洪興的人,別摻和,先退后?!?/p>
阿蟹瞧著大天二那副xiong有成竹、鎮定自若的模樣,心中稍安,便依言緩緩往后退去,同時還不忘招呼幾個職員一起躲到安全的角落。
箭豬見大天二孤身一人,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絲鄙夷的冷笑,心中暗道這人不知死活,竟敢獨自面對自己。
他也不多話,猛地向前踏出一大步,砂鍋大的拳頭裹挾著呼呼風聲,直朝著大天二的腦袋狠狠砸去,那力道仿佛要將大天二的腦袋直接打爆。
大天二卻不慌不忙,深吸一口氣,暗暗運起硬氣功。
箭豬的拳頭剛一觸碰到大天二的腦袋,便如同砸在了堅硬的鐵板上,一股反震之力瞬間傳來,震得箭豬的拳頭發麻,他心中大驚,暗叫不好。
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大天二已經瞅準時機,趁著他發愣的瞬間,猛地揮出一記重拳,重重地轟在了箭豬的xiong口。
這一拳蘊含著巨大的力量,箭豬只感覺xiong口像是被重錘猛擊,一陣劇痛襲來,氣息瞬間紊亂,悶哼一聲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一步。
可大天二哪會給他喘息的機會,緊接著飛起一腳,快如閃電般再次踹在了箭豬的xiong口。
箭豬根本來不及躲避,硬生生地承受了這一腳,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再次向后踉蹌倒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喉嚨里涌起一股腥甜,難受得幾乎要吐血。
不過,箭豬畢竟在這廟街摸爬滾打了多年,也算是見過不少大風大浪,骨子里透著一股狠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