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楚雄一聽“馬交文”三個字,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川”字,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聲,梗著脖子,滿臉不服氣地嚷嚷道:“馬交文又怎么著?我鐘楚雄行走江湖這么久,還能怕了他不成?別拿他名頭嚇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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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話說雖硬氣,腳下卻也沒再固執(zhí)地停留,還是不情不愿地收了架勢,乖乖地跟在了林志豪身后,兩人快步如飛,趁著碼頭上人群還沒徹底被這場打斗吸引過來、馬交文也尚未現(xiàn)身,匆匆離開了這是非之地,身影很快便隱沒在碼頭外熙熙攘攘的街道之中。
在那之后余下的幾日時光里,林志豪仿若一頭蟄伏于暗處、伺機而動的獵豹,將自己全部的注意力聚焦在了反千組那備受矚目的“歡場殺手”案子之上。
林志豪深知常規(guī)手段難以突破困局,權(quán)衡之下,果斷啟用了自身攜帶的系統(tǒng),系統(tǒng)扣除了1點系統(tǒng)能量值,以這“代價”換取了關(guān)鍵線索。
剎那間,那原本模糊難覓的“歡場殺手”蹤跡,如同在暗夜中被強光驟然照亮,清晰地浮現(xiàn)在林志豪的腦海之中。
然而,林志豪并未莽撞行事、即刻動手抓懲罰。
他知道這“歡場殺手”案子宛如一部精密復(fù)雜、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大戲,自己若是貿(mào)然收了尾,就如同抽掉了關(guān)鍵的榫卯,整個劇情架構(gòu)恐怕會轟然崩塌、戛然而止。
畢竟,在這盤棋局里,它可是江一菊在布局收拾終極boss嚴榮的最后一個案子,現(xiàn)在,嚴榮已經(jīng)被他干掉了,如果歡場殺手再突然大結(jié)局,恐怕整個反千組劇情都要終結(jié)掉,那么,自己現(xiàn)在進行的《賭俠1999》的劇情,就沒有辦法做下去了。
此時,江一菊那邊已然緊鑼密鼓地展開了布局行動。
他精挑細選,派遣了國棟和家寶這兩位得力干將,偽裝成一對小白臉和歡場小姐夫妻,利用國棟跳樓引發(fā)媒體關(guān)注,等待著歡場殺手把注意力放在家寶的身上,精心編織陷阱,只等那狡猾如狐的“歡場殺手”懵懂入局,自投羅網(wǎng)。
而林志豪呢,這段日子過得倒頗為悠然自得又隱秘低調(diào)。
白日里,他駕駛著那輛不起眼卻性能優(yōu)良的座駕,悠悠穿梭在香江縱橫交錯、熙熙攘攘的大街小巷之中。
車窗外,市井煙火、百態(tài)人生如幻燈片般一一閃過,可他的眼眸深處,始終藏著一抹旁人難以察覺的銳利與機警,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時刻留意著街頭巷尾的地形,為以后的港劇世界打基礎(chǔ)。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林志豪便回到那溫馨靜謐的家中,與詠珊共度甜蜜時光。
得益于那神奇的“上下左右”技能,詠珊在他面前,已然沒了往日的倔強與主見,宛如溫順的羔羊,對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指令都言聽計從、百依百順。
兩人在那柔和的燈光下,或相擁而語,分享著日常瑣碎趣事;或相對而坐,品嘗著精心烹制的佳肴,沉浸在只屬于他們二人的小世界里,將外界的紛擾全然拋諸腦后。
這般平靜愜意的日子持續(xù)了幾天時間,直到某天,手機鈴聲突兀響起,林志豪拿起一看,是阿kg來電。
接通電話,那頭傳來阿kg略帶興奮又沉穩(wěn)篤定的聲音:“林sir,計劃啟動啦!我這邊費了好大一番周折,總算找到了一位靠譜的導(dǎo)演朋友,把事兒都跟他講清楚了,他愿意幫咱們唱這出大戲,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就等魚兒上鉤咯!”
林志豪聞言,一直懸著的心仿若被一只無形的手穩(wěn)穩(wěn)安放回了xiong腔,緊繃的神情也隨之舒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當下,他也不再有絲毫隱瞞,對著電話那頭的阿kg,將自己深思熟慮的救人計劃和盤托出,只待時機成熟,便能付諸實踐。
林志豪打開系統(tǒng),再次把人物形象轉(zhuǎn)換成光頭胖子,那锃亮的腦門在日光下泛著光,配上略顯富態(tài)的身形,任誰見了,都難以將此刻的他與之前的形象聯(lián)系起來。
一切準備就緒,他沉穩(wěn)地坐進一輛毫不起眼的轎車,引擎轟鳴,車子仿若離弦之箭,朝著深水埗的碼頭疾馳而去。
抵達碼頭時,正值人聲嘈雜、熙熙攘攘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