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內頓時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血腥一幕驚呆了。
那些女人臉上滿是驚愕與恐懼,而男人們更是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只感覺下面涼颼颼的,仿佛自己也感受到了那股劇痛。
此刻,他們對于“爆蛋狂魔”這個名號有了更加深刻、直觀的認識,心底深處均泛起了一絲寒意,看向大天二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敬畏與忌憚。
就在這時,一個微弱而顫抖的聲音打破了沉默,眾人循聲望去,正是阿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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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畏畏縮縮地站在一旁,目光不敢與眾人對視,小聲說道:“大天哥,能不能……能不能把太子哥放了?”
大天二聽到這話,眉頭立刻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臉上露出一絲不悅與疑惑。
不僅是他,周圍的女人們此時看向阿祥的眼神也充滿了不屑與反感。
剛剛太子對阿祥又是拳打腳踢又是辱罵羞辱,那場景還歷歷在目,他卻這么快就忘了自己所遭受的痛苦。
而且,之前太子索要ruby姐的時候,阿祥雖然也曾求情,但卻被太子無情地駁回,那般卑微與狼狽大家都看在眼里。
想到這些,女人們看向阿祥的眼神中更多了幾分鄙夷與厭惡,仿佛在看一個沒有骨氣、令人不齒的可憐蟲。
大天二神色復雜地看著阿祥,深深地嘆了口氣,眼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說道:“祥哥,剛剛太子是怎么對你的,還有他對ruby姐那副咄咄逼人的嘴臉,你難道都已經忘到九霄云外去了?這種品行惡劣的人渣,你何必還要管他的死活?”
頓了頓,大天二的眼神愈發犀利,緊緊盯著阿祥,繼續說道:“祥哥,你也該好好回想一下過去。
想當年,你可是不顧自身安危,獨自一人手持利刃救了他的命啊!可他如今又是如何回報你的?這樣忘恩負義的人,你把自己的忠心交給他,真的合適嗎?你就不覺得寒心?”
阿祥被問得啞口無言,嘴唇微微顫抖,囁嚅了半天,才勉強擠出一句話:“太子哥他……他只是喝醉了,一時沖動而已,我……”
大天二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再與阿祥爭辯。
他伸手緩緩地伸進衣兜,掏出一疊厚厚的港幣,這些鈔票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他默默地給在場的每一位小姐姐都遞上了一萬元,神色平靜地說道:“各位姐姐妹妹,今晚的事是我考慮不周,給大家受驚了。
這些錢,就當是給各位壓壓驚。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大家也不方便繼續留在這兒了,現在就可以拿著錢回家,好好休息。”
這些小姐姐們在這風月場中摸爬滾打已久,哪個不是心思通透的人精?
她們一眼就看出大天二此舉背后的深意,明白他接下來可能有一些不希望外人聽到的話要說。
于是,她們也很識趣地接過鈔票,紛紛整理好自己的妝容和衣物,禮貌地告辭后,匆匆離開了包房,趕往下一場應酬,包房內頓時冷清了許多。
待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姐姐們魚貫而出,包房內的空氣仿佛也隨之凝固了幾分。
大天二穩步朝著癱坐在地的阿祥走去,俯身輕輕將他扶起,目光堅定地直視著阿祥的眼睛,語重心長地說道:“祥哥,太子是個什么樣的貨色,你心里應該比誰都清楚。
今天這件事鬧得這么大,他吃了這么大的虧,以他那睚眥必報的性格,必定會懷恨在心。
你有沒有想過,一旦他回過頭來找你和ruby姐的麻煩,你們該如何應對?
你一個大男人,或許還能想辦法躲一躲、走為上策,可ruby姐呢?她一個弱女子,要是真被太子那混蛋抓了回去,你能想象得出她會遭受怎樣的折磨嗎?是被他一個人百般凌辱,還是會被他糾集的一群人肆意欺負?”
阿祥聽著大天二這一番話,心中猛地一緊,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揪住,頓感一陣寒意從脊梁上升起。
他緩緩抬起頭,望向昏迷在一旁的太子,臉上浮現出既為難又緊張的復雜神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眼神中滿是焦慮與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