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莉在一旁看著大天二,敏銳地察覺到他興致不高,心里滿是疑惑,但見大天二沒主動說什么,她也就沒好意思詳細追問,只是試探著提議道:“大天哥,反正明天也沒有什么事情,要不咱們去附近的鄉下去登山吧,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呀。”
大天二聽了,微微思索了一下,覺得出去透透氣,或許能讓這煩悶的心情舒緩一些,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晨曦透過淡薄的云層,溫柔地灑在大地上,給世間萬物都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金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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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二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氣,身體微微顫抖著,用力地搖著頭,嘴唇哆哆嗦嗦的,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是眼神中滿是慌亂與無助。
就在這時,又有幾個人匆匆趕了過來,有幾個是一副農民打扮的男女,他們的臉上帶著驚恐與憤怒交織的復雜神情,嘴里還在小聲地議論著什么。
而在這群人當中,還有兩個身穿六扇門制服的捕快格外顯眼,大天二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去,當看清其中一人的面容時,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暗呼:“居然是,居然是,慈眉善目何家駒?”
不會吧,駒哥,昨天剛一腳踹死你,你又出來了?
不過,你什么時候還演過捕快啊?
駒哥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地上那已然沒了生氣的吳啟華身上,只見吳啟華身下的土地已被鮮血染紅。
駒哥眉頭緊皺,緩緩抬起頭,眼神如電般掃過周圍神色各異的眾人,最后定格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大天二身上,眼神中滿是惱怒,忍不住罵罵咧咧道:“真特么晦氣!好不容易設了這么個局,眼看著就要成功了,結果犯人居然還跑了?你們這群飯桶,都是吃屎長大的啊?”
話音未落,他猛地揚起手,朝著旁邊一個身著農民裝扮的女人狠狠扇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那女人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她被打得慘叫一聲,身子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可她哪敢有絲毫的反抗之意,只能咬著嘴唇,眼中噙著淚花,委屈地低下頭去,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
駒哥余怒未消,又把目光投向大天二,隨后扭頭看向身旁的一個男人,聲音帶著幾分寒意問道:“是這小子干的?”
最開始趕到現場,拿槍指著大天二的那個男人趕忙應道:“大隊長,就是他!我趕過來的時候,就瞧見陳少雄,剛被他給捅了一刀呢,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啊!”
大天二一聽這話,急得雙手在空中慌亂地搖晃著,聲音都帶著哭腔,拼命辯解道:“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呀!我當時就是看到你們在追他、抓他,想著上去幫忙來著。
哪知道他身上居然隨身帶著刀啊,見我沖過去,二話不說就舉著刀要砍我,我沒辦法,只能和他扭打起來了。
然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把刀就莫名其妙地刺中他自己了呀,這真的和我沒關系啊,我冤枉啊!”
駒哥卻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嘴角扯起一抹嘲諷的冷笑,冷哼道:“不是你,還能是誰?難不成還是我們這些奉公執法,捉拿犯人的捕快不成?少在這兒給我狡辯了,把他給我帶回去!”
話音剛落,旁邊幾個人便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把大天二摁住,從腰間掏出冰冷的手銬,“咔嚓”一聲,將大天二的雙手緊緊拷住。
不多時,眾人便來到了一輛綠色的京城212吉普車旁。
駒哥朝身邊一個穿著制服的捕快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左一右,粗暴地抓著大天二,將他硬塞進了車里。
緊接著,吉普車發出一陣沉悶的轟鳴聲,揚起一陣塵土,一溜煙兒地疾馳而去。
大天二想不到,自己有一天,還能坐上這種綠色的京城212,一時間,居然有點小興奮。
車在顛簸的道路上疾馳著,車身搖搖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