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神色凝重,宛如一位即將宣判生死的判官,緩緩開口說道:“雖說老瞎子我眼不能視,不清楚您的真實身份,但憑借多年的經驗與敏銳的直覺,我能篤定,您往昔的事業之路可謂一帆風順,如日中天。
然而,命運的車輪無情地轉動,當下您卻深陷極大的困境之中,仿若置身于無盡的黑暗深淵,甚至極有可能在這洶涌的厄運浪潮中徹底沉淪,一敗涂地,陷入萬劫不復的絕境。不過……”
范彬彬那精致的面容上滿是焦慮與急切,追問道:“不過什么?老先生,您但說無妨,莫要再這般欲言又止,讓我心急如焚。”
算命先生微微瞇起那雙失明的眼睛,略作沉思,片刻后,他緩緩將頭轉向程一,那動作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試探,語氣輕柔卻又不容置疑:“這位先生,老瞎子今日斗膽,想為您看看手相,不知先生您意下如何?不知是否肯賞臉。”
程一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滿不在乎的笑容,大大咧咧地把手伸了出來,說道:“看就看吧,咱可得先把丑話說在前頭,剛才那100塊錢,那可是包含咱倆的卦金了,你可別到時候又找我多要錢,我這人可不吃這一套。”
算命先生緩緩伸出雙手,那雙手猶如歷經千年風霜的枯枝,輕輕握住程一的手。
起初,他的手指在程一的手掌中央如蜻蜓點水般輕輕摩挲,神情還較為閑適放松,似在探尋著什么細微的線索。
可隨著時間悄然流逝,他的神色逐漸風云變幻,變得緊張起來,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在不斷攀升。
片刻后,令人驚詫的是,算命先生竟霍然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雙手沿著程一的手腕,一寸一寸地緩緩往上移動,那動作猶如在攀爬一座陡峭而未知的險峰。
此時,他的雙手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越往上摸索,他的臉色越發難看,恰似見到了惡魔,那驚恐之色溢于言表。
突然,算命先生的雙手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戛然而止,僵在半空。
緊接著,他仿若從一場噩夢中驚醒,慢慢地把手收了回去,帶著一絲虛脫與迷茫,重新坐回椅子上。
此時,程一目不轉睛地盯著算命先生,敏銳地察覺到,算命先生xiong前的衣服已然被汗水浸透,那大片深色的汗漬在白色的中式開衫上肆意蔓延。
算命先生深吸一口氣,那氣息中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激動與震撼,又緩緩地重重吐出,仿佛要將內心的波瀾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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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將頭轉向范彬彬,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高呼道:“恭喜您啊,這位小姐!您這可是逆天改命、否極泰來的祥瑞征兆,如此沖天氣運,百年間又能有幾人得以親見?老瞎子我今日能有緣遇見您這樣的奇人異士,實在是三生修來的福分,天賜洪福啊。”
言罷,算命先生挺直那原本佝僂的身軀,莊嚴肅穆地站起,朝著程一和范彬彬深深地躬身施了一禮,那姿態恭敬到了極致。
范彬彬聽聞此言,眼中瞬間閃過一道如閃電般的精光。
她的呼吸也不自覺地加重了幾分,xiong脯微微起伏,滿懷期待地問道:“老先生,您的意思是說,您有辦法能助我脫離這困境,重回巔峰?”
算命先生如撥浪鼓般連忙不停地擺手,說道:“老瞎子我可沒那通天徹地的本事,不過,這位先生不已經幫您把難題化解于無形了嗎?您的轉機,可都系于這位先生身上啊。”
范彬彬不禁一愣,腦海中一片混沌,剛要開口追問,卻被程一伸手輕輕攔住。程一帶著幾分由衷的欽佩說道:“老先生,您這本事,可真是高深莫測,令人嘆為觀止。”
算命先生趕忙謙遜回應:“不敢當,不敢當。老瞎子我這一輩子,庸庸碌碌,所求無多,也不過就盼著能有個安穩的三餐,晚上有處遮風擋雨的地方安睡。今日能有幸邂逅二位貴人,真可謂是天降洪福,老瞎子我感恩戴德。”
程一接著說道:“既如此,不知能否請老先生給我的女人詳細講講。這其中的奧秘,還請老先生不吝賜教。”
算命先生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說道:“若是老瞎子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小姐肯定不是第一次算命問卜了。您的八字應當是坤造:辛酉,丁酉,丁酉,丁未,年柱為辛酉,月柱為丁酉,日柱亦是丁酉。”
范彬彬微微點頭,那動作輕柔而優雅,予以確認:“沒錯,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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