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過街邊的大天二和明明時,飛全的目光只是隨意地掃了他們一眼,便又移開了,沒有說一句話。
明明目光緊緊地盯著飛全,嘴角微微下撇,鼻腔里輕輕哼出一聲,壓低了嗓音道:“瞧見沒,他就是洪泰的飛全。昨晚可真是不得了,就他單槍匹馬,一夜之間連掃長義在廟街的三個場子,那叫一個干凈利落,如今怕是連缽蘭街的場子都不放過了。這得是結(jié)下了多大的梁子啊?”
大天二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緩緩開口:“在這江湖之中,社團的利益高于一切,哪怕仇怨再深,也總有商量的余地。依我看,頂多三四天,這事兒準(zhǔn)能平息,到時候一切照舊,又是風(fēng)平浪靜咯。”
明明正說著,眼神突然一定,像是看到了什么熟人,趕忙扯了扯大天二的衣角,說道:“大天哥,你看看那邊那個人,是不是摩羅?”
大天二聞聲回頭,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光頭的“空中飛人”徐老師,不禁皺了皺眉頭,滿臉疑惑地說道:“奇怪,摩羅先前不是神神秘秘地走了嗎?他對面那個女的又是誰?瞧著有些面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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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二一邊暗自思忖,一邊仔細(xì)打量著那個女人,試圖從記憶中搜尋出關(guān)于她的一絲線索,然而卻毫無頭緒,只是看起來有一點熟悉,可是,像誰,他卻說不出來。
只能和明明一樣,靜靜地站在原地,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兩人的一舉一動,心中的疑惑愈發(fā)濃重。
明明眼睛微微瞇起,仔細(xì)端詳了片刻后,神色有些不確定地開口說道:“大天哥,我瞧著那人像是嘉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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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王從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聲,滿臉不屑地說道:“我自己的表弟是什么德行,我心里清楚得很。
當(dāng)年在富都第一的時候,你對他瞧不上眼,怎么著?現(xiàn)在到了英雄那邊,就突然轉(zhuǎn)了性,看得上他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好糊弄,當(dāng)我是傻子?”
摩羅聽了這話,下意識地挺直了xiong膛,想要為自己爭辯幾句:“表哥,我這段時間真的很努力在做事了。”
寸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不可遏地吼道:“你努力?你努力個屁!怕是都努力到女人身上去了吧?
你知不知道當(dāng)年畢華祺是用什么手段差點要了肥佬黎的命?你還在這兒給我扯什么努力!”
摩羅被寸王這一頓臭罵嚇得腦袋一縮,大氣都不敢出,只能站在原地,任由寸王發(fā)泄著怒火。
周圍的小弟們都靜靜地看著這一幕,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霉頭,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壓抑的氣息。
寸王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寒意,語氣冰冷地說道:“哼,當(dāng)年畢華祺用的那可是美人計!要不是肥佬黎命大,早就死在他的刀下了。
如今這節(jié)骨眼上,你倒好,竟敢私自跑出來,還和英雄那邊的媽媽桑在這兒逍遙喝酒,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摩羅滿臉懊悔,頭深深地低了下去,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說道:“對不起啊,表哥,是我糊涂,我錯了,我認(rèn)錯還不行嗎。”
嘉玲姐也嚇得不輕,哆哆嗦嗦地站起身來,身體如同篩糠一般,怯懦地說道:“對……對不起,寸王哥,我……我這就馬上走,再也不敢了。”
寸王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那笑容中卻沒有一絲溫度,他嘲諷地說道:“你說走就走,那我這張臉往哪兒擱?
把他們兩個都給我?guī)Щ厝ィ“涯α_關(guān)起來,讓他好好反省反省。至于這個女人,去把那些身患惡疾的白粉佬都給我找來,我倒要瞧瞧,她是不是真有那么大膽子,連死都不怕。”
嘉玲姐聽到這話,頓時發(fā)出一聲驚恐的尖叫,還沒等她有所反應(yīng),就被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粗暴地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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