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原來目光中的膽怯不知怎么的消失了,坦然地與阿昌對視了一眼,而后大大方方地將手中的杯子與阿昌的輕輕一碰,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響,接著便微微仰起頭,喝了一大口杯中的飲料,喉嚨輕輕滾動,盡顯從容。
阿昌目光溫和地看著阿鳳,語重心長地說道:“阿鳳啊,既然你來到了表姐夫這兒,就千萬別把自己當外人,可別委屈了自己過日子。
你表姐呢,有時候說話可能不太中聽,但她心地并不壞。只要你乖乖聽話,她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阿鳳微微低下頭,輕聲細語地說道:“表姐真是好福氣,能找到表姐夫您這么好的男人。”
阿昌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笑意,打趣道:“傻丫頭,你才見過幾個男人呀?我可不是什么好男人。你剛才沒瞧見我把你表姐折騰成什么樣了嗎?”
話語中明顯帶著一絲不輕不重的調(diào)戲意味。
阿鳳的臉瞬間漲紅,頭垂得更低了,一時間不敢吭聲。
過了好一會兒,她像是鼓足了勇氣,緩緩抬起頭來,眼神堅定地說道:“我覺得表姐夫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阿昌輕輕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表姐夫感謝你的夸獎,可是,我已經(jīng)有了你表姐了。”
阿鳳順勢接話,急切地說道:“我,我不介意的,只要,只要表姐能容得下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阿昌看著她,輕輕嘆了口氣:“阿鳳,你還年輕,有著大好的青春年華,何必非要把自己吊死在我這一棵歪脖樹上呢?”
阿鳳卻直接走到了阿昌的面前,眼神中帶著一絲倔強與不甘:“表姐夫,我好羨慕表姐,因為她有您這么好的男人。可是,我又特別嫉妒她,她已經(jīng)擁有了您這么好的男人,卻還在外面勾三搭四。”
阿昌趕忙伸手攔住她,解釋道:“阿鳳,你還小,你不懂。她,她其實是個好女人,只是之前我身體出了些毛病,所以你表姐才會有些失控,做出那些不太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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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鳳聽聞這話,顯然有些意外,她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后說道:“可是表姐夫,您的病,剛才,不是已經(jīng)好了嗎?”
阿昌再次嘆了口氣,神色略顯憂慮:“只是暫時好了而已,誰知道什么時候,又會恢復(fù)到以前的那個樣子呢?
醫(yī)生說,我這個病不是身體上的病癥,是心理上的病,對了,這件事,我還沒有告訴你表姐呢,你不要和她說。”
阿鳳輕輕點了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關(guān)切與疑惑,輕聲問道:“我知道了,表姐夫。那醫(yī)生有沒有說怎樣才能徹底治好這病呢?”
阿昌無奈地嘆了口氣,緩緩說道:“醫(yī)生講,我這人性子膽小怕事,又生性懦弱,所以才落下這心理恐懼的毛病。
若想完全根除,唯有徹底改變現(xiàn)有的生活模式,重塑一種截然不同的性格。以往,我對任何事都心懷畏懼,不敢輕易嘗試。
因而今天這一整天,我都努力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壞人的模樣。
我對你表姐說話也不再輕聲細語,而是粗聲大氣起來,就連平日里經(jīng)營的燒臘店也只能暫時歇業(yè)了。”
阿鳳聽聞,不禁驚訝地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說道:“這么說來,表姐夫,今天發(fā)生的這所有事情竟然都是你故意裝出來的呀?”
阿昌再次嘆了口氣,苦笑著解釋道:“要說是純粹的裝扮,倒也不是,不過,你仔細瞧瞧我這面相,便也能大致知曉我是怎樣一個人。
就說今天在服裝店的時候,瞧見那個阿輝,我可是在衛(wèi)生間里給自己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設(shè),鼓足了莫大的勇氣才敢走出去。
回來之后,面對那個古惑仔基哥,我心里直打鼓,要是他真在這兒動手,那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你看看我這細胳膊細腿的,哪能是他的對手啊?”
阿鳳微微抬起頭,仔細端詳著阿昌的臉。
只見他的面容上隱隱透著三分膽小怕事的神情和略顯出的二分蒼老,阿鳳心中漸漸相信了他的話,眼神中也多了幾分理解與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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