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給您找別的漂亮妞兒,保管讓您滿意。”
此人正是阿祥,此刻的他全然沒了上午的意氣風(fēng)發(fā),滿臉堆著討好的諂媚笑容,雙手在空中虛晃著,試圖阻攔太子的腳步。
然而,太子卻像被激怒的公牛,猛地一揮手,將阿祥狠狠地甩到了一旁,阿祥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太子漲紅著臉,脖子上青筋暴起,嘶吼道:“我缺女人嗎?你睜大狗眼看看,我會缺女人?我今天就要ruby,你這廢物給我滾遠(yuǎn)點(diǎn),別在這兒礙眼!”
大天二原本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此刻不禁坐直了身子,定睛一看,認(rèn)出是上午剛見過的阿祥。
見此情形,他毫不猶豫地伸手一拉,將ruby拽到了自己身旁,手臂微微用力,將她緊緊摟入懷中,目光如炬地盯著太子,冷冷說道:“你老子有沒有教過你,進(jìn)別人的門之前要先敲門?要是他沒教過,那今天晚上,我就替他來教教你這做人的基本禮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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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醉眼惺忪地眨巴了幾下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眼神迷離卻又帶著幾分兇狠地在包廂內(nèi)掃視了一圈,看著眼前的鶯鶯燕燕,又回頭瞧了瞧身后唯唯諾諾的阿祥以及幾個跟班小弟,滿臉狐疑地說道:“你……你在跟我說話?你居然讓我敲門?你是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洪泰的太子,這一片兒誰見了我不得敬三分!”
大天二則神色鎮(zhèn)定自若,他的手掌輕輕在ruby的背上緩緩摩挲著,像是在占著小便宜,同時神色嚴(yán)肅地直視著太子,字字鏗鏘地說道:“哼,我管你是哪門子的太子!哪怕你是從清朝穿越過來的朱三太子,在我這兒,也得乖乖地滾出去敲門!”
太子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笑話,他上上下下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了大天二一番,突然爆發(fā)出一陣刺耳的狂笑:“哈哈哈哈,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看來你是活膩歪了,敢這么跟我說話。
兄弟們,給我往死里揍他,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說罷,幾個小弟摩拳擦掌,面露兇光地朝著大天二圍了過來,包廂內(nèi)的氣氛瞬間劍拔弩張,一場沖突一觸即發(fā)。
太子那充滿暴戾的指令剛一脫口,身后幾個小弟便如惡犬撲食一般,昂首挺xiong、氣勢洶洶地朝著大天二圍攏過去,眼神中滿是猙獰與兇狠,仿佛下一秒就要將他生吞活剝。
然而,站在一旁的阿祥,在看清沙發(fā)上坐著的竟是大天二時,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他來不及多想,急忙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張開雙臂,試圖阻攔那些氣勢洶洶的小弟,同時滿臉堆笑地對太子說道:“太子哥,您先消消氣兒!這……這位是我的朋友,今兒個可能是有什么誤會,我代他向您敬杯酒,賠個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他這一回吧。”
說著,阿祥趕忙拿起桌上的一杯酒,雙手顫抖著舉向太子,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惶恐。
太子像是被觸碰到了逆鱗,眼睛瞬間瞪得如銅鈴一般大,臉上的肌肉因?yàn)閼嵟で瓶诖罅R道:“你這蠢貨是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兒?你以為你是誰啊?就算他是你的朋友,又怎么樣?在我這一畝三分地,我還需要給你面子?給我一起收拾了,一個都別放過!”
幾個小弟聞言,立刻調(diào)轉(zhuǎn)矛頭,如雨點(diǎn)般的拳腳朝著阿祥身上招呼過去。
阿祥哪里招架得住,瞬間被打倒在地,只能蜷縮著身體,雙手護(hù)住要害部位,嘴里不停地求饒:“太子哥,對不起啊!是我不懂事,是我瞎了眼,您就饒了我吧……”
那凄慘的叫聲在包廂內(nèi)回蕩,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ruby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阿祥被打得遍體鱗傷、越發(fā)狼狽,眼眶不禁微微泛紅,心中猶如被千萬根針扎著一般疼痛。
但與此同時,看著阿祥這副懦弱無能、任人欺凌的模樣,一種深深的失望和難過涌上心頭。
就在她內(nèi)心陷入絕望與無助的漩渦之時,耳邊突然傳來一個沉穩(wěn)而有力的聲音:“不要怕,有我呢。”
這簡短的幾個字,卻仿佛有一種神奇的魔力,瞬間讓ruby原本慌亂的心緒安定了下來。
她下意識地手指緊緊抓住身邊大天二的衣服,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轉(zhuǎn)過頭,再次看了看還在地上苦苦求饒的阿祥,那鮮明的對比讓她內(nèi)心深處一直堅守著的某種信念,仿佛緊繃到極限的琴弦,“啪”的一聲斷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