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嫂子剛剛來家屬院,怎么能打……”
蹲在唐月寒身邊的周近東,屁股上挨了結結實實一腳,人一個不穩,哐當一下摔倒在地。
周近東慌亂從地上爬起來稀里糊涂看著氣到嘴巴哆嗦的娘,就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枉!
他是夸嫂子的,怎么平白無故被娘踢了一腳?
關鍵娘踢他一腳貌似還不解氣,順手撿起那跟玉米秸,朝著他身上就是抽!
“娘,娘!
這玉米秸是我給嫂子啃的,甜的很呢,你要是打爛了,我嫂子怎么吃……”
一聽二愣子說這玉米秸是給月寒啃的,王桂花顧不上打他了,忙不迭把秸稈塞到了唐月寒手里。
還好還好,打老二其實沒有用多大力氣,這苞米秸稈還沒有打爛。
她氣到手都哆嗦,鬼知道這臭小子怎么想的,竟然能說出打胎這話!
她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挨到月寒十八歲了,撇家舍業帶著月寒來隨軍,不就是想著早點抱上孫子嗎?這二愣子竟然說打胎!
“嫂子!
嫂子!
天地良心!
我是說你現在好看了,跟以前相比,那是打胎換骨了,我錯了嗎我……”
那邊王桂花氣到臉色慘白,這邊周近東委屈的拽著唐月寒胳膊不肯放。
娘是個文盲,聽不懂這些文縐縐的話,可嫂子好歹中學畢業,總該替他主持個公道吧!
唐月寒差點笑咧了,這臭小子上學就是睡大覺的主,上兩年初中,好像沒有考過五十分以上,不知道從哪里聽到這么個詞,又說岔劈了。
婆婆又是個一心抱孫子的,聽到他說這岔劈詞,自然是生氣了。
“是脫胎換骨!
你啊,在不好好念書,話都不會說了呢。”
“我跟你說,白山鎮這邊的初中,教學要比我們那強的多。
我想好了,這一個月,你不能天天東游西逛的瞎玩了每天幫著娘做做家務,就要好好復習功課。”
“不會,我教你……”
唐月寒笑著解釋一通,王桂花同周近東兩個人這才恍然大悟,感情兩人都鬧了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