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頭美滋滋賺錢去了。
他可不傻,要是就這樣出現在夜市,要是被邱八的人知道了那可是出dama煩,他轉往城東方向走,打算便宜一些批給肉店的老板。
等賺到了錢,等過些日子,他就去找那位姑娘當面道謝。
這些錢和肉,可真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這邊老許頭忙著賺錢,那邊周遠東和唐月寒飛速往回走。
反正已經被周遠東知道自己能跑的事了,回去的路上唐月寒也懶的裝,一路那是身輕如燕撒腿一路狂奔,一直跑到家門口,臉不紅心不跳就跟出來散步走了一圈一樣。
回家洗洗回到東屋,照樣子來到炕頭西邊躺下,倒頭就睡。
剛剛重生兩天,還沒有睡過一個囫圇覺,身上還真是有些困乏了。
一會的功夫,她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那邊周遠東卻睡不著了,就感覺唐月寒給他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這跑步的本事,絕對不是跑的快那么簡單,看上去倒是有點練家子的意味。
多年當兵生涯,他已經形成了自己的生物鐘,到了五點就醒了過來,看一眼正在酣睡的她,剛要起身,突然聽到她驚恐喊了一句。
“你,你怎么能這么對我?你為什么要背叛我?”
周遠東臉色一沉,看她一眼,大步流星往外走。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唐月寒心里應該是有心儀的男人,這就解釋的通了!
她為什么不愿意跟他圓房,為什么時不時提出離婚,為什么親眼看到他和白映雪在一起,她絲毫沒有反應了。
心里沒有,自然不在乎。
偏偏還要在娘面前演戲,試圖把責任一股腦推到他身上,她也好全身而退。
呵呵,她心機實在是太深了,既要離開他,還要眼睜睜看著他被潑臟水。
只怕她看到娘因為他和白映雪的流言氣到要死要活,表面上心疼,心里卻偷著樂。
心真毒。
既然如此,何必苦苦折磨彼此,只等找個機會,好好跟娘解釋清楚,一拍兩散最好。
走出家門口,他用樹葉包了兩張大團結,從隔壁家大門縫塞了進去。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他對唐月寒偷賣家的雞兔表示極為不齒,這二十塊錢,也算是補償梁改花了。
這兩天,日子可不好過。
昨天晚上,楊建國同馮舒蘭兩口子,一起來到了家里調查梁改花偷東西的事情。
知道事情真相的,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棉花垛上。
這個事幾乎整個家屬院的人都可以做證人,不是胡攪蠻纏撒潑打滾就可以糊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