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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阿娘（第2頁）

這時(shí)，林小小已經(jīng)血肉模糊的趴在地上，昏了過去。

從脖zi，到背再到屁gu和tui，全被血暈紅了。

氣若游絲。

母親的yan睛紅著，滿臉的yan淚。

嬤嬤悄悄地從母親手中接過戒尺。

母親的手一直在顫抖。

她倒在嬤嬤的懷里：“我是不是xia手太重了啊，小小太氣人我沒忍住……”

“小jie年紀(jì)小，等長大了就會(huì)明白。”嬤嬤安wei母親。

小小再醒來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閨房。

傷kou已經(jīng)被包扎好，上了藥。

嬤嬤坐在床邊，滿臉憂愁地看著她。

看到小小醒轉(zhuǎn)，臉上終于漾起開心的皺紋：“小jie，您醒了！”

拿chu了早已備好的參湯。

小小茫然地問：“嬤嬤，現(xiàn)在是幾更天了？”

“三更了。不過您睡了整整兩天。”

小小不語。

隔了一會(huì)，又問，“母親可曾來看過我？”

小小昏迷中一直在zuo夢。

她夢見有一雙敦厚溫re的手，在摸著她的tou說，小小，快醒醒。

她想知dao那是不是母親的手。

嬤嬤邊給小小凈臉，邊說：“夫人沒來，她太傷心了。你是她shen上掉xia來的肉，怎么會(huì)不疼你！”

“可我生病了都是你在抱著我，母親正在外面琴棋書畫，長袖善舞呢。”小小伸手摸摸嬤嬤滿是溝壑的臉。

嬤嬤語sai。“你這個(gè)孩zi，要不是你媽撐起荷里，哪有你今天的好日zi。”

小小diandiantou，喝xia了藥。

大概是因?yàn)槟赣H的戒尺打到了tou，小小的夢zuo的又深又長。

夢里的女人，叫她名字的女人，看起來比母親要gao，要壯。

而且，袖kou邊有貂ao裝飾。

母親啊，在夢里，我叫那個(gè)女人，

阿娘。

如果你不是阿娘，那你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