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詩集惹惱了正室,正室撓了父親的臉。
父親又要把火撒在母親shen上,讓她把所有的詩集都燒了。
母親垂淚:“嚴郎,我真的舍不得。”
父親煩躁地揮揮手:“燒了吧,你父親的案zi還需要王氏族人打聽。”
這是母親心中的隱痛。
她不顧父親已然不悅,仍然問:“最近有什么j展嗎?”
“沒有。”父親臉上的青筋tiao起來,“新換了大理寺卿杜硯石,與我最是不睦。你還是想想有沒有什么辦法抓住他的把柄。”
母親知趣地轉移了話題,說本月洛璃宴的客人中將加ru臨安知府,就是上次小小和母親見過的那位。
父親diantou同意:“太后的禁嫖令還在執行,拉他xiashui與我們有利。”
趁母親準備晚宴的餐shi,父親在花園踱步消氣,小小躡手躡腳地走到他shen后。
從shen后捂住父親的yan睛,銀鈴般的邊笑邊問:“猜猜我是誰?”
父親也被這樣開心的qg緒帶動,拉xia小小的手,“當然是我的寶貝女兒。”
小小拿自己的手帕給父親ca了ca臉,“您傷成這樣,我好心疼。
不如讓我也盡快接手洛璃島吧,我是您的女兒,正室那邊絕不會生氣。”
“你母親還沒和你說洛璃島的事qg?”父親意外。
小小diantou。
父親把小小拉到shen前,撫摸她的發絲,“明天月圓,洛璃島又要開了。我和你母親說,讓她帶你去看看。”
小小蹦蹦tiaotiao地親了父親一kou。
看起來非常開心,nei心卻和母親升起一樣的疑惑。
為什么父親權勢滔天,但外公的案zi始終沒有j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