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催著,賺錢?
家庭條件不好么?
莫忘看了看這間月租不菲的房子,真相和她的理解總有一個在撒謊。
但她不會多問,“家里人”這種字眼一旦出現,是她不會延續的話題。
多買點貓糧吧。
貓罐頭也買點。
吳思嶼仰頭,伸展xiong腔和脖子,揉著眼睛,聲音懶懶的,“就是有個途徑,說是機會難得,一定要我去試試。”
“……那你辛苦了。”
“一一寶寶今天是不是不乖啊?”他低頭摩擦著小貓的下巴,聲音溫和得像夕陽落進屋子里。
莫忘忽然扶著玄關的柜子,看向門口:“……我先走了,和沈樂言約了晚飯。”
吳思嶼沒抬頭,只說了聲拜拜。
她正準備拉上門,吳思嶼的聲音清晰傳來:“晚上,打游戲嗎?”
門一邊合上,一邊留下她輕快的回應——
“好呀。”
莫忘正一邊翻著烤肉,一邊和沈樂言更新情報。
沒想到對方立刻大驚失色:“什么!你在他家待了一整天?!”
“別那么夸張啦,他不在家!”
“異性的房間誒!曖昧死了啊!”
“啊?”
莫忘的家里可不分男生女生,只分莫忘和莫想。莫忘的房間不是粉色的,而是畫畫和海報漫畫,莫想的房間不是藍色的,而是主機和手辦抱枕。
她從來沒有對異性的房間有什么旖旎的念想,因為她抬腳一踹門就可以踹飛旖旎。
手辦是有一些這樣那樣的,可是纏流子的造型,那是劇情的關鍵之處。電腦上也有不少的這樣那樣的二次元萌娘圖片,有時候還是桌面壁紙,也有點開看就會死人的新聞聯播文件夾。這樣那樣的鼠標墊,壓箱底藏了五六張,一兩本不可言說的漫畫,莫忘也都看過,呃,封面。
因為看過,所以想象的空間有限。
寒假的時候,她還和莫想一起從一張床上睡醒午覺。是在搶一個新的大玩偶,莫忘贏了,但是是在莫想的床上。
所以異性是什么?
不就是弟弟?
異性的內褲在衣柜的第二個抽屜里,黑白灰三色,絕沒有再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