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理躲開:“忘寶這是什么欲拒還迎的招式?”
莫忘急了:“欲拒還迎個屁!”
“前幾天酒精過敏不是還是人家把你送回來的么。”
“……”
“然后又不想見到他?”
“……”
“到底是為什么?”
“……”
他太主動了,莫忘沒由來的抗拒。他進一步,她就得退兩步才安心,就這么簡單。
蘇理笑著說:“實在不想就不去唄,借口很難找嗎,不如你和我一起去漫展吧。”
沈樂言朝她翻了個白眼:“你這個社交悍匪別折磨她了,她連學生會的人都應付不過來,你還拐她去你們動漫社。”
莫忘猶猶豫豫:“可是,我挺想去游樂園玩的。”
蘇理:“那就去唄,他在又怎么樣,還能把你吃了不成嗎?”
沈樂言:“你這人說話好變態(tài)。”
“話糙理不糙,糙話就適合莫忘這種扭扭捏捏的人。”
“也是,忘寶一點都不坦率,想去又不敢去。這不像你。”
莫忘:“……”
去就去,她哪里不坦率了。再說了,因為吳思嶼而不做自己想做的事,那不可能。他還沒重要到那份上。
……
下課鈴響,學生們都往外走,吳思嶼有意無意經(jīng)過莫忘的時候,和她說了句話。那一偏頭和略帶酸意的語氣,讓莫忘還是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
——總感覺你在躲著我。
——啊?
——周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