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真麻煩。
“我真不說,懶得理你們。”
莫忘哼了一聲,把門推開。會議室里,只有林宜霈一人,正坐在講臺上玩著手機,見他們回來了,臉就展開了。
莫忘把裝著酸奶雪糕的袋子遞給她。
她吃著雪糕,先看李浩然的臉,“咋了這是?”
“莫忘拿籃球砸我。”
“嗯嗯,我打了一百下。”
“ok,籃球打的。”林宜霈自然地t到了這種信息交流方式,也不多加關心,她又看向莫忘,“那你呢?拿著一朵破花干嘛?”
莫忘沒有箱子搬,手里閑得無聊,路邊撿了一朵粉白色的月季。她說:“這不是還挺新鮮的嘛,我要送給小貓的。”
李浩然吃著雪糕,“我的我的,沒看住孩子,又出去撿破爛了。”
莫忘最近對“渣男”二字耿耿于懷,她從李浩然那問不出來什么,還始終覺得故事都是里李浩然的單方面說辭,她不肯信。
于是轉頭請教林宜霈。林宜霈就和莫忘一起,以當作案例為由,把李浩然的情史扒了個干凈。
聽他說完他千里追前女友的故事。
林宜霈大驚:“大一上你每周末都去她的學校啊?!”
李浩然:“她把我全平臺拉黑了,我能怎么辦!我就想見她一面。”
“結果呢?”
“碰見了她和她的新歡。”
“……”
“好可憐,你還挺癡情。”
“癡情”二字一出,李浩然的臉都要黑了。
莫忘說:“說你癡情也不樂意?你能不能確定好自己的人設?”
“唉,你懂什么。”李浩然變得憂郁。
“……”
“……”
三個人并列一排坐著,一時間,這個天莫名聊得很沉重。
傍晚的會議室里,窗簾半掩,外頭的光透進來,不明亮也不陰沉。空調緩緩送風,桌上的紙吹得輕飄飄的。桌角的雪糕暈起一圈水漬,沒人在意。
也沒人在意少個人,什么時候他的存在感也能這么低了。
莫忘其實早就開口想問,可奈何李浩然的故事一直沒完沒了,應該是他來問才對。
“思嶼呢?”終于有人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