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提起這個,他們主仆二人都羞紅了臉,但有所不同的是,順子是單純的害羞了,而鄭霖的感覺要復雜一些,他覺得此時在黛玉面前好似光溜溜的一般。
黛玉瞧見他面紅耳赤的,后知后覺的覺察到了他的尷尬,忙想扯開話題,“師兄,你倆也是命大,要不是八兩他們正好在那兒,那后果可不敢想象啊,不過,事情都過去了,你們也不必往心里去,要知道,一次挫折的經歷就是一次成長,沒什么大不了的。”
她很想拍一下自己的嘴巴,咋說著說著又往回繞了呢?
她訕笑了笑,鄭霖又嘆了口氣,“你跟師母說的對,師兄可是男人大丈夫,這么個小坎兒邁一邁就過去了,玉兒放心,師兄沒那么不堪一擊的。”
“嗯嗯嗯,我鄭師兄最棒了。”
鄭霖的臉上終于有了一抹輕松的笑意。
“對了師兄,我蘭姐姐的葵水是每個月的幾號到幾號啊?”黛玉這個時候才問出了她最想知道的問題。
“啊,你怎么突然間關心起這個來了?”鄭霖不明白的看著她。
她很想如實的相告她對謝蘭的懷疑,可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嗐,你也知道我不是也跟著劉先生學醫嘛,蘭姐姐現在可是現成的例子,嘿嘿,好師兄,你就告訴我嘛。”
鄭霖的眼睛眨巴了一下,以他的性子,以他對自家師妹的了解,他肯定是有所懷疑的,但他并沒有問,而是回答到:“她的葵水很規律,每個月的二十五號至月底,最多五六天,便干凈了。”
“哦,我,我記住了。那,你跟順子好好的休息,我去藥齋那邊了。”
“好,跑慢點兒,小心磕著了。”
“知道了。”
她的話音落下時,人已經躥出了院門了。
來到正堂后面的暖閣,“娘,我問到了,謝蘭的月事一般在二十五號至月底的這個時間段,而今天就是二十三了吧?”
“嗯,今兒確實是二十三,再過一個月就是臘月了。玉兒,你是想過兩天去探望她?”
要不說知兒莫若娘呢,賈敏一下子就猜到了黛玉的打算。
“嗯,血腥氣雖然可以用香料來遮掩,但脈相是騙不了人的。”
“那行,我那天跟你一道過去,春杏啊,準備些孕婦可以用的東西,也不拘哪一樣,雙數便可。”賈敏吩咐完春杏,眉頭又蹙了蹙,“玉兒,你剛才沒在你師兄面前說漏嘴吧?總得給他一個緩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