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這是有什么事吧?快說吧。”林如海給了他一個看穿你小子的眼神。
陳佐撓著腦袋,又是一陣傻笑,“師父,您看,能將陳侑送進國子監嗎?”
“哦?這么說,你二叔就是打著這個主意把孩子帶過來的?”
“應該是吧,等禾兒生完孩子回家住后,這小子也就跟著我們住回去了。”
林如海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師父師母是那小氣摳搜的人?”
“那肯定不是啊,是我二叔他們不好意思,我的臉皮厚著呢。”
林如海被逗笑了,“行,你是他的長兄,他自然歸你安排,既然都有了秀才的功名了,進國子監并不難,回頭我讓人過去打聲招呼就行了。”
“謝謝師父。”
“就為了這事兒?啊喲,瞧給陳大人費腦筋的。”
對于自家師父的調侃,陳佐的臉紅都不紅一下,而且還被他拉著胳膊晃了晃。
林如海嫌棄的撇撇嘴,“也不怕將來你家的小子閨女笑話你。”
他揚了揚手,“他們誰敢,我就賞一個巴掌。”
“瞧你能耐的,看回頭我告不告訴你師母?她最是寵孩子了,尤其禾丫頭懷的還是的安排,又豈會不在軒轅沅的身邊安插人手呢?唉,我現在有些摸不準他的路數了。”
林如海也跟著嘆了口氣,把對巫剛的懷疑告訴了他。
“水溶要起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水家確實是個大患,但不是我們的,難測的圣心更為致命啊。”
賈赦摳著下巴,咬了一下薄唇,“帝王之術,無非是平衡,你我功高蓋主,確實太招眼了,等水家一除,怕要對付的就是咱們了,巫剛的別有心思,算是個信號吧。如果,萬不得已之時,那就讓他歇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