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氏看了看自家男人,訕笑道:“其中兩萬兩,我們會貼在鴛鴦的嫁妝中的?!?/p>
金彩點著頭,“對對對,就算她只能是妾室,咱們也不會委屈了她的?!?/p>
賈璉笑笑,沒接這個話茬兒,他又不是個鼠目寸光的人,目前沒必要糾結在意這些事情。
“金大叔,我要將剩下來的田和老宅,以及金陵城中鋪面都改到我的名下來,還有,今年還沒交上去的銀子,我得帶走?!?/p>
“?。窟@,恐怕不容易啊。”金彩皺著眉頭,臉上頗是為難。
“我當然知道不容易,也沒指著你們?nèi)ヅ荛T路,改契的事,一會兒我自己就去辦?!辟Z璉說著,又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門房跑了進來,遞上了一封書信。
金彩接過來一瞧,便奉到了賈璉的面前,“二爺,是二太太的信。”
賈璉拆開來看了看,剛才他想去甄家討還欠款的辦法立馬就有了。
他將信又還給了金彩,“以往的字跡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金彩仔細的瞧了瞧,金文翔也湊過了腦袋,“是,應該都是同一個人寫的?!?/p>
“嗯,這是王氏的親筆,以往的書信都還在吧?”
“在的在的,還有鴛鴦給老太太代筆的?!瘪R氏也跑去了后院。
“二爺,榮國府要建省親別院了,這可是莫大的榮寵啊,咱們~”金彩有點兒慫了。
“你說當今可知道榮寧兩府的情況?哼,自然是瞞不了的,可陛下既然什么都清楚,還下了這樣的恩旨,這是為何???不過試探,加損耗罷了?!?/p>
他的這些話,都是從黛玉那兒聽來,又重新組織了的,可聽在金家人和柱兒的耳朵里,就都是他的智慧了。
金彩恍然大悟,“哦,那以二爺之見,陛下是要對勛貴們動手了?”
“金大叔不愧是走過南闖過北的,有見識?!辟Z璉暗戳戳的拍馬屁道。
未來的一個準丈人,心情舒暢極了,還謙虛了一下,“這不是剛聽二爺說的嘛,那我該怎么做啊?”
“沒收到信啊,等京都的事情都解決了,你還用怕她問責嗎?她那個時候,恐怕都自身難保了吧?”賈璉又笑了笑。
等馬氏將所有的信件取了過來,賈璉一封一封的看了個遍,“金文翔,取筆墨來?!?/p>
他再次坐到桌子旁邊,模仿著王氏的筆跡寫了起來,等寫完后,他遞給了金家父子,后者是越看越震撼。
“二爺,您還有這一手呢,也太厲害了?!?/p>
一旁的柱兒與有榮焉的挺了挺xiong脯子,他們夸他家爺,跟夸他有什么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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