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可就是那只出頭鳥了,接下來會面對些什么,你心中也早就有數了吧?”
當今的臉上,好似就寫著,“朕可要看好戲了。”
賈赦原本也沒有對他有奢望,能得到那個好字,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臣都有想到過的,既然都去了戶部了,便不會給自己留下回頭路。天下熙熙攘攘,皆是利來利往,滿朝臣僚,又能有多少是可以拋心推腹的朋友呢?臣不悔,亦不懼!”
“哈哈哈哈哈~,好!好啊!好一個不悔不懼,之前倒是朕錯看你賈恩候了。”
當今大悅,至于有多少真情實感,不得而知,賈赦的言行舉止更加的恭敬了,他們父子的這一線生機,可得來不易啊。
他略微躊躇了一下,便又拱手說道:“臣今早得知陛下召見,便又下了個決心。”
“哦?說來聽聽。”當今饒有興致的看向他。
他從衣襟里摸出了一塊鐵牌,雙手呈于龍案前,阮河取了,放到了當今的面前。
這塊鐵牌形似兵符,卻又有著區別。
當今神色凝重,看向他的眼神銳利了幾分,“恩侯啊,這是何物?”
賈赦抬頭,直愣愣的看去,又憨憨的問道:“陛下不知?”
“朕,該知嗎?”當今戲謔的笑道。
“陛下,恕臣不敬之罪。”
“無妨,你且說說這玩意兒,莫非這也是兵符?”
賈赦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這皇帝咋比女人還口是心非的呢?聽這口氣,定然是查到了那十萬兵馬的存在啊,直接問不好嗎?非得七拐八拐的兜圈子,累不累啊?
腹誹完,他躬身回道:“這確實是枚兵符。”
等他講完個中緣由,當今一臉的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難怪父皇一心想將甄家兩家的關系鎖死了呢,呵呵,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千辛萬苦相瞞,卻終是天命難為。恩侯啊,你這是想做何打算啊?”
“臣,實話實說了吧,一是,本朝皇權已固,縱使北靜王府還真有不臣之心,即便沒有了這些兵馬,他想撼動皇權也是千難萬難的,與其讓不明真相的人捅出事情來,還不如臣來交回兵權呢。二嘛,唉,實在是榮國府早已不復當年了,臣,窮啊,養不起了。”
賈赦解釋完,當今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指指他,“你呀,你呀,這是到朕這兒哭窮來了?可朕倒是聽說,不光賈璉前些日子賣磚石木料大賺特賺的,你這兩日的收獲也不小啊。”
“嘿嘿,什么都瞞不過您,但臣確實是照實而言啊。”
“哼,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這枚兵符,朕就收下了,這兩日便派人跟你去交接。你所言極是,如今皇權穩固,諒他北靜王府也不敢輕易造次。至于榮國府,便改為忠孝侯府吧。”
見賈赦還愣愣的杵著,阮河提醒他道:“賈將軍,不,忠孝侯爺,還不快謝恩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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