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敏思念抱怨生,金彩笑講奇聞事
這個容長臉的功夫倒是比假扮徐嬪的那位高上了不少,兩名暗衛(wèi)合力之下,還是走了有快二十個回合后,才擒住了她,并在第一時間捏住她的下頜,取出了毒囊。
果不其然,小倫子從她的臉上也揭下了一塊人皮面具。
接下來的審訊,黛玉并沒有參與,她回到椒房殿,把冷宮里的事告訴了皇后娘娘,然后便又摸著皇后娘娘的肚子,跟她的干弟弟妹妹們聊起了天。
而被她想念著的賈敏跟林如海,此刻正在下著棋呢。
“敏妹的棋藝又精進了,為夫再這么陪練下去,可就只有輸?shù)姆萘恕!?/p>
賈敏聽了很受用,瞥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哈哈哈~”林如海捋著胡子笑開了。
在他的故意的相讓下,賈敏贏下了這一局。
她只高興了一下,便撅著個嘴,“也不知道玉兒現(xiàn)在怎么樣了?真是的,他們家父子之間兄弟之間的爭斗,干嘛要扯上咱們吶?害得我家玉兒連過個年都回不得家。”
“唉,夫人慎言吶。”
“哼,難道你不想玉兒?”
賈敏兇巴巴的瞪著他,似乎但凡他猶豫一下下,她就會撲上去撕咬了他一般。
林如海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寵溺的笑了笑,“我人到中年才有的她,說她是我的命都不為過,怎么能不想呢?可眼下的局勢,她在宮中比在家中更安全。這種安全說的不光是人身的安全,而是有她在陛下皇后身邊,那些人關(guān)于林家賈家的陰謀才會不攻自破,敏妹啊,為夫也想念的很啊,可還是只能等待著。”
“嘁,不就是把我的玉兒當成質(zhì)子了嗎?還說得這么冠冕堂皇的,你們這些文臣都是這么虛偽的嗎?不過話說回來,萬一,陛下依舊不信呢,玉兒一個小丫頭又能奈何?想想這些,我這心里頭就堵的難受,當初在揚州的時候,咱們?yōu)榱嘶蠲鼪]得選擇,可如今呢,依舊身不由己,若是這人生再重來一回,我是堅決不允許你做這個官的。”
林如海握住她的手,“人活這一世,不都是身不由己嘛,你我同世人沒有什么區(qū)別的,咱們只能相信陛下,而且咱玉兒可不是尋常的小姑娘,以她的機敏,才智,手腕,會讓她化險為夷的。”
賈敏又瞪了他一眼,“什么不同尋常啊?還不就是個調(diào)皮搗蛋的孩子。皇后待她再好,她也不是她的親娘,而陛下對她的寬容,還不是瞧在咱們家,咱玉兒還有可用之處嘛,玉兒要是委屈了,連個訴委屈的人都沒有。你倒是心寬,反正不是從你的身上掉下來的肉是不是?”
林如海將賈敏攬進了懷里,輕輕地撫著她的后背,“她就算是從你的肚子里爬出來的,那也是我的心肝肉啊,敏妹,你這么說我,我會傷心的。”
“什么叫就算是?”
“她就是她就是。”
“哼!”
與此同時,馮魁帶著方大方二終于進了金陵城,這一路風餐露宿的歸心似箭,三個人蓬頭垢面的一身狼狽,他們準備在老宅中歇上一晚,次日再去碼頭上,看看能不能搭上了回京都的商船。
金彩是見過馮魁的,只是過了多年了,他都快忘記了,仔細的打量著,呀了一聲,一拍大腿,“是,是不是馮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