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撇撇嘴,摳摳耳朵,“珍兒,此事容不得你猶豫了,想活,便也隨了我的趟兒,分宗還錢。當(dāng)然,你若堅(jiān)持己見,一會兒,你只給我寫分家分宗的文書便是。”
“我,我,能不能先去問問我爹啊?”賈珍還是拿不定主意。
“行,你這事兒先擱下不談,還是先幫我分了,反正我是不想跟著這幫爛心黑肺的一起被砍頭抄家的。”
賈赦不耐煩的挑挑眉,王氏的咒罵聲和賈母的指責(zé),他全當(dāng)是為今日之‘盛事’助興了。
“哦哦,赦大叔,您說怎么分?”
賈珍丟掉手中還拿著的印子錢的借據(jù),踉蹌的跑到長條桌子前,已經(jīng)有人鋪好了紙張,研好了墨了。
猶豫的那幾家,左思右想的,最終還是選擇了賈政。
賈赦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那母子二人,高聲的說道:“我賈赦與賈政分家,依本朝律法,我七他三,除了京都西城的一間四進(jìn)的院子外,京郊再給他一個莊子,另再給十萬兩銀子,就當(dāng)是我這個大伯心疼寶玉和賈蘭那個孩子的。”
“賈赦,你就是個打家劫舍的惡匪,老娘眼瞎,小瞧了你了,那些銀子和字畫首飾,都是我的嫁妝,衙門里可是登著記的。我,我要告你去,我二哥他現(xiàn)在可是……”
賈赦翻了白眼,打斷了王氏的話,“就算他王子滕是真的升了官,那又如何?他如今要是還在京中,我的這些事情還真的不好辦呢,可惜啊可惜,山高路遠(yuǎn)的,他護(hù)不住你了。”
冷,疼,大伯哥的話字字如刀,是啊,如果王子滕還在京都,賈赦這個渾人定然會避懼三分的。
思之,王氏頹然的倒靠在了廊柱上,但眼眸間的狠戾卻令人見之心懼,沒了娘家,她還有個更硬的依仗呢,就算今天讓賈赦得逞了,他日,她必定會全數(shù)討回來的,她要這個王八蛋跪在她的面前,舔她的鞋面兒。
咦,她的yy好有畫面感啊,可就是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賈母見轄制不住大兒子了,便心想著要將自己的私庫一分不少都給她的寶貝心肝們,讓老大一個子兒也撈不差,作好了打算,她莫名的有點(diǎn)痛快,還冷笑著瞥了瞥賈赦。
賈赦正有種解脫的在分家分宗的文書上簽字畫押呢,可顧不上她心里作的是何想法,在意了半輩子了,以后,都不重要了。
王氏和賈政的手指印,當(dāng)然是使了一些武力的。
該給他們的那些也都呈到了賈政的手邊。
政二老爺見自家大哥就這么把他給打發(fā)了,偷瞄了那邊一眼,縱使心有不甘,可自己肯定是打不過的,現(xiàn)在唯一的指望便是老太太的私庫了。
他哭喪著臉,跪爬到賈母的膝蓋邊,顫抖的聲音中,極盡的表現(xiàn)著他的委屈,“老太太,娘~,兒子以后就不能承歡您的膝下了,兒子會想您的,希望大哥能允兒子進(jìn)府來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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