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計不成,又一計也沒成,北靜王又怒了。
他身邊的人也咬牙切齒的,“爺,這個賈珍是油鹽不進啊,咱們該怎么呢?”
又過了幾日,去鋪子的賈薔便遭到了襲擊,要不是跟著的護衛舍命相護,他也要涼了,就這樣也受傷不輕呢。
賈珍哭唧唧的又找到賈赦,“赦叔,姓水的就不怕我告到御前去嗎?”
賈赦嗤笑了一聲,“你有證據嗎?”
“啊?沒有?!?/p>
沒有兩個字都拖長音了。
見他委屈巴巴的,賈赦嘆了口氣,“水家不除,咱們就一日不可松懈,你也別做那副鬼樣子了,時時刻刻的都給我緊著點皮。咱們那樣兇險的時候都捱過來了,到了如今,再難也要咬緊了牙關挺過去?!?/p>
“是,赦叔,您說的話,珍兒一句也不敢忘的?!?/p>
賈赦正想讓他滾,八兩敲門走了進來。
“爺,就在剛才,表姑爺的馬車在他的那家酒樓前,差點兒撞傷一名女子?!?/p>
“那娘兒們訛上薛蝌了?長得很好看嗎?”
“嗯,當時,她的身后有幾個打手模樣的在追她,她慌不擇路的沖到了表姑爺的馬車前面,要不是馬夫及時的把馬頭拽了起來,她不死也得斷胳膊斷腿兒的?!?/p>
“什么來路?”
“聽那幫打手的叫囂,應該是一個叫麗春院的妓院里跑出來的,屬下已經讓人去查了?!?/p>
“那薛蝌是如何應對的?”
賈赦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是偶然事情呢,還是對方的連續出擊呢?縱使賈家已經被他護成了鐵桶了,可只要心夠細夠狠,還是能找到破綻的,接下來,這樣的算計不會少,真是防不勝防啊。
八兩回道:“表姑爺讓人把那女子扶坐在了酒樓門口,又讓人去請大夫了。沒多久,便有一個鴇子打扮的婆子也追到了這里,上前就要打那女子,酒樓里的伙計便跟那幫打手對峙上了,那名女子跪到地上懇求表姑爺收留她呢?!?/p>
賈赦的眼睛瞇了瞇,“你帶上幾個兄弟再去瞧瞧,要是薛蝌愿意為她贖身,你們就把他們倆都帶回來,可若是薛蝌不理這茬兒,你們便上前助陣?!?/p>
“是?!?/p>
賈珍舔了舔嘴唇,“赦叔,不會也是那姓水的手筆吧?”
賈赦搖了搖頭,“誰知道呢?邢家的丫頭快生了,哪怕只是尋常的巧合,爺也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的確,那珍兒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