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么好的事,李管事忙不迭的應下,對于暗三提的,接下來的路程不再靠岸補給的要求,也爽快的答應了。
商船再次拔錨起航,待遠離了碼頭后,暗三帶著還能動彈的人,把那些黑衣蒙面人的尸體捆在一起,給扔進了運河里,又幫著船家將那些血跡清洗干凈了。
鄧為笑道:“這處水域的魚蝦們也能過個肥年了。”
還有好些天的路程呢,即便不再靠岸了,可夜幕降臨時,船工們也得休息啊,于是,這艘商船便會停下來,盡量停到水域淺的地方,扔下錨,就這么的歇上一宿。
或許是那些殺手找不到下手的機會了,一天夜里,在京中的大皇子府的院墻外也出現了一批黑衣人,負責監視大皇子府的暗衛剛吹出緊急支援的哨音,隨著伍二黑金嬤嬤的兩聲慘叫,這些黑衣人快速的退了出去,瞬間沒入了夜色之中,失去了蹤跡。
當今得到消息后,給了暗一一個命令,“大皇子府的人一個不留。”
等暗一領命而去,他又對阮河吩咐道:“在宮中尋一處偏僻的所在,待那逆子回來了,就住那里了,派人日夜不停的守著,省得他這個蠢貨再給別人利用了。”
“是,天一亮,奴才就去安排,陛下,您再歇會兒覺吧,今兒可是大朝會。”
當今長嘆了一聲,“從前朕念著得多添些子嗣,如今啊,就這些個朕就夠頭疼的了。”
“兒孫是福也是債,您春秋正盛,以后的福份還大著呢。”
當今被氣笑了,“你個奸滑的老貨,這是拐著彎的涚朕的債還多著呢。”
“天地良心,奴才可沒那個意思。”
“永寧很久沒進宮了吧?”當今心煩意亂的,索性自己岔開了話題。
“也沒很久,大前天的時候來過的。”
“那個小沒良心的,她就光去瞧她義母跟兄弟啦?”當今癟著嘴不高興了。
阮河笑道:“您昨兒個穿的毛背心子可不就是郡主大前天送過來的,她到勤政殿的那會子,您跟曾大人他們正在商量事情呢,她不便打擾,撂下東西就回去了。”
“啊,你好像是有說過的,朕給忘了。”當今伸著腦袋沖阮河脖子上瞧了瞧了,“老東西,你也有份吧?”
“嘿嘿,奴才可是貼身伺候您的,沾點光而已,奴才可都穿身上了,您不能再要回去的。”阮河夸張的抓著自己的衣襟。
“呸,瞪鼻子上臉的老貨,別紅口白牙的誣蔑朕,朕是那種吃獨食的人嗎?”
“您那么寬厚仁德,當然不可能了,就是,就是有點兒護食而已。”
當今抓起一旁的枕頭砸了過去,“膽敢編排朕,你脖子上的那玩意兒不想要了?”
“奴才沒了那玩意兒倒沒什么,只是陛下想找個說話的老人兒時,可就難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