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香被算計的事還未查明,又來了不怕死的。
當今冷著臉,“一經證實,全部打入冷宮,永不得赦,再讓人去查查她們的母家,都按律辦吧。”
“是。”
別看在面對黛玉時,阮河就是一個溫和可親的長輩,可他要坐穩勤政殿大總管的位置,做到后宮太監第一人,沒點子手段手腕,早死八百回了,他的心可硬著呢,他的手也可狠著呢。
后宮又雞飛狗跳了兩天。
既然當今沒讓椒房殿出手,皇后也樂得清閑,這不正教軒轅安認字呢。
她只教了一遍,軒轅安也沒藏拙的便都能自己讀一遍了,驚的她快合不攏嘴了。
打這天開始,她教軒轅安念書認字時,身邊只留著近身伺候的人。
還一再告誡兒子,“在你父皇面前可得裝的傻一些,知道嗎?”
“嗯,六兒記住了,那在姐姐面前還需要裝嗎?”
“那就不用了。”
“嗯嗯,姐姐也說六兒可聰明了呢。”
皇后刮刮他的鼻子,“以后你們姐弟倆要相互扶持,若你四哥欺負了你姐姐,你得立得起來,給你姐姐當靠山,給她撐腰。”
“嗯,六兒知道的,有六兒在,沒有人可以欺負姐姐的。”
黛玉這兩天也沒閑著,對于給曾應璋的‘回禮’,她可是精心準備了一番。
曾應璋被幾個兒子侄子做的荒唐事搞的焦頭爛額的,他有懷疑過政敵,卻不曾想到是黛玉的手筆。
曾家出了這些有礙聲譽的事情,他明白,自己的晉升之路怕是要塌陷斷裂了。
心有不甘,卻無力施為,只能圖痛快的忙著給政敵們找麻煩報復回去。
于是,一天的大朝會上,依附于他的幾個官員出例奏告了謝之楠跟李子韌。
這二人一個是出身書香世家,一個也是傳承了數代的官宦之家,他倆骨子里都有著文人的氣節,又都是不差錢的主,貪贓枉法之事,只能是憑空捏造的子虛烏有。
“陛下,既然他們說的言之鑿鑿的,那便派人去查證吧,臣家中的錢財大多數都是老妻這些年來經營所得,皆有賬可查的。”李子韌說道。
“我謝家世代書香,底蘊不薄,亦是有據可查的。”謝之楠也說道。
為示公允,當今自是要派人前去調查。
曾應璋還在暗暗自喜呢,可扭頭一瞧,被參告了的這二位卻老神在在的一派怡然,似乎一點兒也不擔心害怕。
他心道:“你們就裝吧,這世上十官九貪,難不成你倆會是那十分之一?且等著吧,看你們能挺多久?”
當今下令徹查之后,便對群臣又說道:“大皇子軒轅沅前些日子誕下了皇長孫,朕決議在下個月十八的晚上,在德昭殿里擺滿月酒,到時候眾愛卿可都要前來赴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