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接著試探,當今痛心忽悠
二皇子他們那幾方勢力,在對林如海賈赦動了心思的時候,罪名其實早已經(jīng)羅列好了,所謂的調查,不過是做給當今看的一場戲而已。
故意拖延了幾日后,二皇子便又進了椒房殿。
當今剛剛跟著黛玉跳了一會兒健康操,雖然有著病態(tài)妝遮蓋住了紅潤的臉龐,但因為運動后而急促的喘息卻藏不住。
當今再一次展現(xiàn)了他完美的演技。
二皇子的眼底閃過一絲興奮,但嘴上卻擔心的問道:“時院正,父皇這是怎么啦?宮中有那么多珍貴的藥材呢,難道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嗎?”
梅院正的一只手在寬袖的遮掩下,掐了一把他自己的大腿,一臉的頹喪,“殿下請恕罪,臣已盡了全力了,可陛下的臟腑受損的太嚴重了,身體的狀況只會越來越糟糕的。”
二皇子的內心狂喜,雖然他努力的控制了,可呼吸還是不免得重了幾分。
他跪到床前,淚眼婆娑的,“父皇,兒臣才剛剛學著處理朝政呢,還什么都不懂啊,若是沒有您在,咱大圣朝該怎么辦啊?兒臣害怕呀,老天爺啊,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救得了父皇啊?”
當今斜睨了他一眼,這個孽子竟然把眼淚鼻涕都擦到了自己的袖子上了,當今的胸口劇烈的起伏了一下。
二皇子還以為他爹被他的表演感動了呢,心里面可得意了。
等父子情深的戲碼結束后,言歸正傳。
二皇子說起了他調查的結果。
“父皇,據(jù)查證,忠國公仗勢欺人,奪人財物,豢養(yǎng)私兵的事情屬實,人證物證俱全。另外,安國侯欺霸鄉(xiāng)里,謀害同族,指使永寧郡主大行商道與民爭利的事,也俱是事實無誤。您看,兒臣是否要依法處置啊?”
當今示意阮河幫他往上坐了坐,后背靠著舒服了,他冷笑了笑,“這里面除了老三老五的手筆外,有多少是你的人羅列的?你都認同了?老二啊,朕,從未懷疑過賈恩侯跟林如海的忠心,這些罪名有多少是真實的,你我皆心知肚明,朕只問你,非除他們不可嗎?”
臥房里點了三個炭盆,溫度本就不低,二皇子在當今冷然的威懾下,額頭上的汗珠開始不停的滾落著。
“父,父皇,兒臣并未,只是,~”
“支吾什么呀?你還沒回朕的話呢,是不是覺得朕快要死了,你可以不把朕當回事兒了?可你別忘了,只要朕一天沒有咽氣,監(jiān)國之人是隨時都可以換掉的,你不樂意做的,你的那些弟弟們可都想著呢。”
二皇子的身子差點兒癱軟了,一想到皇位落入到其他人手中,那當年,他親娘不就白死了嗎?還有麗嬪徐嬪那兩個賤人,當年之事,她們也脫不了干系的,他要報仇,就得有權,而生在皇家,至高無上的權力就是皇位了,他如今已經(jīng)坐了小半邊屁股了,絕無道理再讓于他人的。
電光石火間,他想明白了,咚咚跟當今磕了兩個頭,“父皇,兒臣有罪,兒臣身為兄長,不該縱容老三他們肆意妄為,更不應該同意他們剪除忠國公府跟安國侯府的想法的。”
“呵,這么說,這些罪名都是老三他們胡編亂造的了?你當真沒有參與其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