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的近衛(wèi)們都很開心,姚副將等人也忙連聲恭喜。
為了執(zhí)行當今假意敗退的假象,他們不停的跟著西征大軍輾轉(zhuǎn),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值得開心的事了。
對于給迎春定下親事,他自是相信自家妹妹妹夫的眼光的,至于搓牙,則是對北靜王府的不滿,縱然榮國公府寧國公府已成為過去,但他賈赦也不是任人欺辱的軟蛋,這個憋屈,他早晚的得還回去。
不多時,有斥候來報,“北山腳下發(fā)現(xiàn)一股敵軍,正摸向咱們的大營所在,人數(shù)大概在一萬之數(shù)。”
“不能讓這幫雜碎發(fā)現(xiàn)了大營,姚副將,你帶著所部人等守著糧草,立即檢查一下所有馬匹嘴上的嚼子,不得因人為的疏忽而暴露此處。賈家的人,都他娘跟爺走。”賈赦冷然的起身,對眾人命令道。
姚副將忙叫住他,“侯爺,我們,我們只是運糧隊。”
“爺不知道嗎?大局為重,此處甚是隱蔽,又易守難攻,我們?nèi)トゾ突兀f不可讓大軍陷入了被動,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懂嗎?”
出了山坳子,有兄弟擔心道:“爺,憑我們這些人手,想牽制住這股敵軍怕是難啊。”
牛鐵柱的牛眼瞪的老大,“你敢動搖軍心,信不信老子劈了你?”
“行了,大膽說的又沒錯。難度肯定是有的,但你們是忘了,在北山的亂石崗的一側(cè),是不是有處避風口?”
大膽點點頭,“爺,您是想把這股敵人引進去,然后再利用那山崗上的硝石引火?”
“嗯,那里幾乎沒有高出一人高的樹木,而且野草遍地,加上積年枯萎的,這大熱天里火勢一起,那滋味兒,嘖嘖。兼之那些碎石沒有著力點,想往上攀爬逃走是很難的,咱們只要守住了洞口,那就可勁兒的宰羊殺豬。行了,都別廢話了,所有人分成兩隊,鐵柱帶一隊去撿拾些枯樹枝,其他的人都跟我走,爺帶你們旱地釣魚去。”
賈赦他們順利的將這股敵軍給圍困住了,雖有火勢助陣,但人數(shù)懸殊,他們都多多少少的受了傷了。
賈赦從荷包里掏出一把干花瓣來,讓眾人皆吃了一片,準備擼袖子繼續(xù)開干時,鎮(zhèn)遠將軍派來的增援到了。
從被俘的敵人口中,又得知了一些敵軍的新的部署,大圣朝有人跟羌人里應外合,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嵙恕?/p>
謝廣親自給當今上了折子。
十多天后,這封八百里加急終于呈到了龍案前。
當今摳搜的沒舍得砸茶盞,頓了一下,把龍案上堆的奏折全部都推到了地上,自己氣的直喘粗氣。
“吃里扒外的混蛋,不管是安南王,還是北靜王,都該死!”
林如海又被宣到了勤政殿。
看著滿地的奏折,他踮著腳尖,小心翼翼的往龍案前走了過去。
“陛下,發(fā)生了何事?”
“呼~,如海來了,你瞧瞧這個。”當今把謝廣的折子甩給了他。
“想利用外族牽扯住陛下,也太想當然了,這無疑是與虎謀皮的虧本買賣啊。”
“利欲熏心之輩,哪里會顧及到這許多?如海啊,你那日對那個劉明州的懷疑,或許是我們的一個突破口啊。”
“以劉明州的聰慧,恐怕他自己也琢磨過味兒來了,咱們異地而處,他怕是并不想證實自己的真實身份的。”
因著之前的應允,林如海極力的想信守承諾,何況劉明州到目前為止是有功而無過的,可一旦確定他才是真正的軒轅劍,就得看當今容不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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