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臨離開前,還包了一些桂花帶著了,“永寧啊,等桂花酒釀成了,可不能忘了賢姨母啊。”
“是,到時候永寧親自給您送過去。”黛玉乖巧的應到。
“別理她,她就是見著好的了便挪不動腳,挪不開眼的性子。”皇后說道。
“哈哈哈~,永寧瞧出來了,但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時不時的來使絆子的敵人強吧?不過一壇酒而已,我給她送過去又何妨?”
“你呀,行,義母都聽你的。”
被素心抱著的軒轅安跟在后面啊啊了幾聲,那小表情分明是在說,我也聽姐姐的話呢。
黛玉湊過去,吧唧吧唧的親了他好幾口。
她這一待,又是七八天。
回到家里時,郭禾開始孕吐了,連喝口水都得嘔上半天。
郭家人都擔心壞了,可尋來了各種口味的東西,小陳夫人愣是存不了胃。
這可怎么辦啊?
陳佐都恨不得能以身代之了。
實在沒招了,黛玉摳摳下巴,她努力的回想著那一世刷到的腌制酸辣白菜,酸豇豆的視頻,決定先弄了一些試驗了一下。
其實在賈敏懷雙胞胎的時候,她就利用褔州獨有的一種食材做出了酸汁,給賈敏做了不少類似酸溜白菜之類的菜式。
后來春杏冬雪懷孕,也如法炮制過。
可天開始變涼后,京都城中的菜蔬就越來越不夠瞧了,能替代的更是難尋。
不想到了日子揭開來嘗了嘗,還挺像那么回事兒的,郭禾吃了兩口咽了下去,捂著胸口,“誒,好像不那么冒酸水了呢。”
但也不能多吃別的,可光吃這些也不頂飽啊。
于是廚房那邊便每天不是酸菜餃子,便是酸豇豆的包子,還有什么菜饸子的,換著花樣的做。
連續一段時間后,林遠棟小哥仨從喜歡得不行,到聽說到就喉嚨嘴巴里泛酸水。
黛玉對賈敏說道:“娘,看棟兒他們懷的月份也不淺了,明年,您不光有徒孫子徒孫女抱,還會有親孫子孫女抱呢。”
賈敏愣了愣,“哈哈哈哈哈~,你個促狹的,有這么編排自己兄弟的嗎?啊喲,這世上若真能讓男子懷上孩子的話,咱們女子也就有福了。”
黛玉也樂了,“我還真知道這世上有一種叫海馬的,確實是公的生寶寶呢。”
“還有這種馬嗎?是產自哪兒的呀?”
“海馬海馬,當然是海里頭的呀。”
“海里面還有馬?也吃草嗎?”賈敏又稀奇,又不解。
黛玉咯咯的笑道:“只是,只是長得像馬,很小很小的一只,很補的一種海產品。”
“哦,我說呢,馬那么大的鼻孔眼兒,哪能生活在水里頭啊。你這都是從哪里知道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