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笑的阮河想著,以后若是忠國公再來面圣,他是不是得回避一下啊?不然這么憋著不能笑出聲來,早晚的得憋出內傷的吧?
當今指指殿門口,扭頭便瞧見阮河的臉頰跟嘴角都在抽搐著,“想笑就笑唄,做什么鬼樣子?”
“哈哈哈哈哈~”
阮河笑完,拭了拭眼角,對他行了一禮,“請陛下恕奴才御前失禮之罪。”
“行了行了,沒事兒就罰人殺人的,有意思嗎?”當今沒好氣的白了阮河一眼。
“陛下乃是世間少有的仁德之君,能伺候陛下,是奴才的福氣。”
當今指指阮河,又扶著龍案,鼓著腮幫子吐著郁氣。
“呵呵,好的很吶呢,剛滾了一個,又來了一個是吧?你也給朕滾出去。“
“是,奴才告退。”
阮河還沒出殿門,當今又道:“站住,跟朕去椒房殿轉轉。”
“哎。”
阮河咧著嘴,開心的跑過去扶起了他。
當今又翻了個白眼,吐槽道:“好的不學,盡學那些個不著調的。”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又過去了一個多月了。
賈敏帶著黛玉他們幾個孩子又來到謝之楠家吃滿月酒。
這次雖然沒有人再打聽惜春的情況了,但黛玉還是發現有好幾家的夫人都在偷偷的打量著惜春。
回到家里后,黛玉把這個情況告訴了賈敏,還為此嘆道:“在這個世道里,名聲對女子太重要了,即使荒唐的是賈珍賈蓉,卻連累的惜春妹妹被人指指點點的嫌棄,她何錯之有啊?”
“是啊,無論何種出生的女子,都過的不易啊。所幸惜丫頭還小,可以慢慢的尋摸,總會有合適的,只是,門家的人在怔愣了一會兒后,男女老少的都抱頭痛哭了起來。
劉鑫仁瞅瞅一直很平靜的劉明州,攬住了他的肩膀,“旨意中并沒有說安南王府的人也一并處死,州兒呀,我們父子一場,爹不希望你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