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后,他先命人秘密的處置了邱月燕,而那個馬夫在審訊中交待,他之所以能成功的勾搭上邱月燕,皆是得益于一個神秘人。
這個人出現時,總是著一身黑長袍,帽沿拉的很低,瞧不清長相,唯一能分辯的就是一個大高個子,聲音低沉沙啞,馬夫在他的指點下,一步步的將獨守空房的邱月燕變成了胯下之臣。
到了這會子,胸口中了兩劍的二皇子才知道了整件事。
他很快便意識到這件事情對他的影響,可以他如今的傷勢卻沒辦法進宮面圣,便由著另一個側妃牛芯芯帶著他口述的請罪書進了宮。
黛玉正給當今端來了果羹,覺得自己在這兒不合適,立馬退了出去。
牛芯芯呈上請罪書后,也不敢為二皇子辯解,低首垂眸的,跪著不敢起身。
當今看完,抬手一扔,“他還可憐委屈上了?連一個小小的皇子府都管不好,又何談一個國家?他既然受了傷了,那就在府中好好的養傷吧。”
牛芯芯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出了椒房殿。
回到二皇子府,二皇子聽完她的轉述,眼睛瞪著帳頂,“完了完了~”
用晚膳的時候,當今瞧著吃的正歡的黛玉,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永寧啊,要不明兒你替朕瞧瞧朝會去?”
“噗,咳咳咳~”
黛玉嚼的滿嘴的飯菜噴了一桌子,喉嚨里又給嗆著了,琳瑯幫著拍著她的后背。
皇后狠狠的瞪了瞪當今,“來人,將這一桌給撤了,再上幾道菜來。”
當今摸摸鼻子,“梓潼,你干嘛兇朕啊?朕只是讓永寧去旁聽,又不是讓她去監國?”
“你還說,看把孩子給嚇的。她若是你親生的公主,還能說得過去,你這是看林如海那一家子不順眼了,這會兒想把我的永寧推到那風口浪尖上去?”
對于皇后的質問,當今嘿嘿的傻笑了兩聲,“一個公主的名頭還不容易,是不是朕親生的又有什么關系?”
皇后都氣的咬牙切齒的了,要不是克制著,面前的碟子就能扔到他的臉上去了。
實在是怕她氣出個好歹來,再動了胎氣,當今只能不再犟這件事情了。
“玩笑,玩笑啦,你看你們娘倆,咋還當真了呢?”
黛玉嗆的臉紅脖子粗的,好一會兒才緩了下來。
對當今拱手道:“謝陛下口下留情,就剛剛那一會兒吧,我的三魂七魄就差點了飛了呢,這也太嚇人了。光聽著,我的眼前就冒出了群臣對我口誅筆伐的場景來了,那唾沫星子就跟下雨一般,那漫天飛舞的紙張都要把我給埋了,太可怕了。陛下啊,咱爺倆還算處的不錯的,下次可不許這么嚇永寧了,永寧膽子小。”
當今撇撇嘴,“就你,膽子小?呵,這么自謙可不太好。”
“那也得分什么事情吧?就今天您提的這個要求絕對不行的,還請陛下恕臣女做不到啊。”黛玉面容搞怪的說道。
“這就怕了?若你他日為后,面對眾命婦,面對群臣之時,你該怎么辦啊?”
當今又丟了句很嚇人的話,這要是傳出去了,她林黛玉還能活多久可就難講了。
黛玉果斷的跪到了當今的面前,指指自己腦袋,委屈巴巴的,“陛下,永寧雖然身無長處,但好在還能逗您開心呢,您幫永寧保住這顆腦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