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今欲將計就計,京中將風(fēng)起云涌
捱到公雞打鳴之時,不出梅院政所料,當(dāng)今醒了過來,就是覺得像做了一場噩夢一般。
除了腦袋有些暈沉沉的外,每處關(guān)節(jié)也都似生了銹一般僵直生硬,開口時,喉嚨是也像是被什么東西剌開了一樣疼。
“阮河,阮河,水,朕要喝水~”
阮河一臉驚喜的沖到床邊,“陛下,您終于醒了,可嚇?biāo)琅帕恕!?/p>
“老,老東西聒噪,水~”當(dāng)今翻了個白眼。
“哎,您稍等,這就來了。”
阮河咧著嘴,跑到一旁倒水去了,打著瞌睡的梅院正,聽到動靜,迷迷瞪瞪的揉了揉眼睛,“呀,陛下醒了。”
他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摸上當(dāng)今的脈,片刻后,如釋重負,雖然龍體有損,可總是性命無憂了,他們這些太醫(yī)也算是躲過了雷霆之怒了。
俗話說的伴君如伴虎,可不是開玩笑的,其中的兇險唯有生與死兩個字了。
阮河的眼睛微紅,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可不想換主子啊。
當(dāng)今喝了兩口水后,喉嚨里的不適才稍緩了些。
“朕這是怎么啦?這里,好像是椒房殿的內(nèi)殿啊。”
阮河便將他前天晚上來陪皇后娘娘用晚飯,多食了一碗湯羮后,中毒昏迷的事告訴了他。
“什么?中毒?梓潼,梓潼她怎么樣了?”
當(dāng)今掙扎著就要拗起身子,阮河忙按住了他。
“陛下莫急,娘娘無事的。”
“怎么就無事了?陛下,永寧要告狀,義母她守著您一天一夜了,要不是永寧來了,她還不聽勸呢,您是沒瞧見啊,永寧來的時候,她的臉都白的一點血氣都沒有了?!?/p>
也醒了的黛玉撅著嘴走了過來。
阮河接過話茬兒,“娘娘就是擔(dān)心著陛下的安危,直到奴才請來了郡主,替您解了毒了,娘娘這才安心的去休息了?!?/p>
當(dāng)今激動的看向黛玉,“好孩子,又是你救了朕了?”
黛玉嘻嘻的笑了笑,“也是碰巧了,我雖然不知道您中的是兩種什么毒,但是我制的解毒靈卻對了癥了,也是您洪福齊天,自有天道庇佑,才讓永寧撿了個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