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是老了而已,滾吧!”
“啊?”
一直當啞巴的夏德望提醒道:“忠孝侯爺還不快謝恩跪安?”
等出了宮門,被等候的馮魁扶上了馬車,他一下子就癱倒了,整個人像是被從水里頭撈出來的一樣,剛才吃了些寒風,喉嚨眼兒有點發緊了。
讓馮魁在一處醫館前停下來,開了兩劑祛風治寒的藥。
回到榮國府時,大門里面正鬧著呢。
“老太太怎么到這兒來了?方二,凡守在春暉堂的各領十軍棍。”
“是,屬下自領。”
穿戴整齊的賈母,看到他,一把擼去了頭上的風帽,厲聲的問他道:“賈赦,你想要干什么呀?我連出府的權利都沒有了嗎?早知如此,當初還不如將你溺了尿桶呢?!?/p>
賈赦白了她一眼,“晚了?!?/p>
“你,逆子,混賬東西,一切都如了你的意了,你還這么咄咄逼人作甚?你和政兒是親兄弟啊,何故這般不留余地?”賈母氣哼哼的直喘粗氣。
“為了活著,不想被別人算計了,還要給人去陪葬,不值得?!?/p>
賈赦剛要抬腳回東院,阮河的聲音在大門外響了起來,估摸著是撮升爵位的圣旨到了,忙命林之孝兩口子去準備香案。
“打開正門,迎天使?!?/p>
等阮河宣讀完圣旨的內容,賈母整個人都傻了,她不可思議的打量著也已見風霜的大兒子,一肚子的不忿,卻又說不出一句指責的話來,她這些年一心的為二房考慮,還不是為了延續榮國府的榮光?
她錯了嗎?可錯在哪兒了呢?
雙眉緊蹙,怎么也想不通。
可又想到賈寶玉的奇異和賈元春如今的富貴,她的反省只一瞬便又被心底的野望湮滅的不剩一絲了。
待阮河離去,她憤懣的怒瞪了瞪賈赦,往后院走去,鴛鴦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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