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善家的笑了起來,“我家老爺太太也是心疼表小姐,這不,還去姑太太家把劉府醫都借過來了呢。”
薛蝌自然也沒將今天的遭遇告訴給邢岫煙,至于他身上的袍子,只說是跟賈赦喝酒時弄臟了,邢氏便拿了件給他換上了。
次日的中午,足了月的邢岫煙發動了。
入了夜后,算是很順利的生下了一個五斤二兩的小子。
隔天的晚上,薛蝌又跑到了忠國公府。
“姑父,還得勞煩您給我家小子取個大名兒呢。”
心情不錯的賈赦也沒推辭,“你家可排字了?”
“那倒沒有,族中都是按照嫡長房的子嗣名字來取名的。”
“嗯,你家小子屬豬,豬者,心寬者也,就叫薛懷吧,如何?”
“薛懷,薛懷,懷兒,嘿嘿,姑父,這個名兒好,我家小子就叫薛懷了。”
怕再惹上不必要的麻煩,這孩子是洗的九朝,那天到的賓客就只有邢家老倆口跟忠國公府的老老少少們,但該響盆的金銀錠可一點兒也不少,總之,氣氛融洽歡樂。
又一次大朝會的時候,竟有御史彈劾了賈赦,罪名就是在西征的時候,謝廣的傷勢并不嚴重,但賈赦為了搶奪指揮權,竟暗中給謝廣下了藥了。
對于這種污蔑,賈赦一臉的不屑,可當他的眼神掃過謝廣謝山父子倆時,他竟然看到了他們的慌亂不自在。
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扭頭看向對面的林如海。
子舅兩個的眼神交流了一下下,便都一言難盡的瞅了瞅當今,隨即他二人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
賈赦出列,對那位參他的御史問道:“方大人可有證據?紅口白牙的污蔑,本國公可不認的。”
“本官此舉自然不會是無緣無故的,這人證嘛,除了鎮遠伯父子倆外,還有當初給鎮遠伯看診的那名大夫。陛下,那位大夫就在宮外了,可否宣其進殿?”
當今皺著眉頭,“允。”
“謝陛下。”
不大會兒,一位約摸六十來歲的老漢被侍衛們送進了德昭殿。
老漢一副哪里見過這種陣仗的怯懦樣。
哆哆嗦嗦的來到殿前,沒要人指點,腿一軟便跪了下來。
當今冷聲道:“所跪何人?”
半晌沒有回應,那位方御史忙去推了推那名大夫,“陛下問你話呢?如實回答便是。”
“啊,哦,哦,”老漢趴在地上,“陛,陛下,問草民啥了?”
“噗~”
眾臣們強忍著想放聲大笑的沖動。
方御史又對他說道:“陛下問你是誰?干嘛來了?”
“啊,哦,我,不,草民,草民是誰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