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那珍兒回去了。”
“嗯。”
在里屋聽見了的邢氏奔了出來,“老爺,你是說,很可能這是一場陰謀?”
“現在還不確定呢,你別自己嚇自己了。”
邢氏一屁股坐到了他旁邊,“我陪你一起等著。”
賈赦打了哈欠,“這都叫什么事啊?爺不就是想補個覺嘛,這也安生不了?”
在他灌了好幾盞濃茶后,八兩帶著薛蝌回來了。
邢氏攥著拳頭,冷冷的盯著這個侄女婿。
賈赦瞥了她一眼,對八兩問道:“怎么個意思啊?”
“那老大夫剛走近那女子,便蹙眉往后連退了好幾步,說是她早已染上了梅毒了,而且已經很嚴重了,都化膿有味兒了。”
賈赦驚的微張著嘴巴,連聲道:“好毒,好毒啊~”
他指指薛蝌,“你小子跟那娘兒們有過接觸沒有?”
“姑父,蝌兒今天才第一次瞧見她呢。”薛蝌癟癟嘴,有點兒委屈。
“老子是問你,你今天碰過她沒有?或者說,她的手碰過你沒有啊?”賈赦咬后槽牙,近乎吼道。
薛蝌一臉驚恐的瞅著袍子的下擺。
八兩立馬奔了出去,片刻后,拿著根柴火棒子走了進來。
“表姑爺,把袍子脫了,屬下挑出去燒了。”
“哎,哎。”
薛蝌解了幾次才解開了腰封,袍子剛扔到那根棒子上,他呀的蹦了起來,“那,那個娘兒們雖然沒有進到酒樓里面去,但,但她坐了我家的凳子了。”
他忙跑到廊下,讓自己的隨從立即返回酒樓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