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呀,雖然你講的很解氣,很有道理,但是切不可宣之于口,知不知道?就連你爹那兒也不可以說,聽見了沒有啊?”賈敏板著臉,手指又在黛玉的額頭上戳了戳。
“啊,嘿嘿,娘,再戳就笨了。”黛玉想傻笑著糊弄過去。
“你呀,老實(shí)交代,是不是那個賈雨村教你的?不許瞎白話,要不然老娘揍你。”
“啊喲,娘吔,那個賈先生他自己就是個男人,怎么會跟我說這些呢?”
“哦?那是誰?”賈敏不依不饒的。
“沒有誰啊,我都能知道爹爹辦的糊涂事了,您肯定也曉得了呀,人家只顧著擔(dān)心您傷心難過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脫口而出了唄。”
“真的?”
黛玉連連點(diǎn)頭,“嗯嗯,比珍珠還真呢,玉兒可是最乖的好孩子,連棟兒都比不上的。”
賈敏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個小機(jī)靈,這樣的脫口而出,可不許有下次了。”
“嗯嗯嗯,知道了,娘親~”
黛玉又扭糖似的鬧起了她娘,后者的心里早已軟的一塌糊涂了,哪里還會有半句的責(zé)備,溫柔的任由著懷里的小丫頭作著怪。
因著心情好,也沒責(zé)怪馮婆子什么。
晚飯的時候,林如海又讓人給等夕院里送了一盤筍子雞,但人沒有過去。
賈敏不解,林如海解釋道:“一下子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太快了,傻子也不知道不簡單了,何況人家就是帶著目的來的,循序漸進(jìn)吧,還有,我可是夫人吶。”
林遠(yuǎn)棟這段日子長膘了,不似以前輕飄飄的,終于有了壓手的感覺。
夫妻倆逗弄了一會兒兒子,便讓奶娘抱去了偏房。
內(nèi)室里,風(fēng)駐雨歇后,兩人相擁而臥,“海哥,京都那邊很可能出事兒了,你有辦法打聽到情況嗎?”
林如海哦喲了一聲,“我都差點(diǎn)兒忘了跟你說了,確實(shí)是出事兒了,林忠在進(jìn)賈府的當(dāng)天,就被京兆府給帶走了。我外祖家得知消息后,去一打聽,都是王家的手筆,林忠在大牢中待了七日,日日受刑,等回來了,得好生的調(diào)養(yǎng)一番了。”
賈敏光著身子,騰的坐了起來,睚眥欲裂,“什么?他們?yōu)槭裁匆チ种遥俊?/p>
“具體的情況,表兄的信中沒有寫,也許是怕被旁人瞧了去。算著時間,林忠他們這兩日就該到了,林毅林剛也都知道了。”林如海把賈敏拽回被窩里。
可氣憤難抑的賈敏,xiong口還在劇烈的起伏著,新仇舊恨快要淹沒她了。
半晌后,才平復(fù)下來。
“海哥,如果有一天,我要跟賈家斷親,你會阻止我嗎?”
林如海將她抱的更緊了,“之前我也曾提醒過你的,只是你那時并不認(rèn)同我對岳家的看法,如今,你怎么想,便怎么去做吧,為夫會一直站在你的背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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