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翅的玄鴉沒入云層,幾個閃爍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
“我討厭烏鴉。”陸尋喵叫幾聲,總覺得烏鴉在嘲笑他,上回蹲守人頭就被攪了心情。
……
“什么好吃的這么香?”
小個伸長脖子湊過來。
大嘴回道:“五干。”
“什么是五干?”
壯子不解的伸手討道:“給我也嘗嘗。”
小個欲言又止,壯子是外地來的,聽說是東南那邊的苗子,不知道他們當(dāng)?shù)氐奈甯梢舱#蝗缯f這些東西他們也不常吃,只有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才會拿出來。
這邊壯子已經(jīng)吃上,頻頻點頭,詫問:“這都是什么?”
“銀魚干、豆腐干、石耳干、紅茶干……”小個遲疑半晌還是說道:“田鼠干。”
“好吃!”
“三腳嘗嘗吧。”
一整只風(fēng)干的肥田鼠放在陸尋面前。
陸尋探鼻子聞了聞,腌制品,沒有抗拒的直接下口。
獠牙張開泛起口津漣漪。
不管是什么東西能填飽肚子都是好東西,挨餓的滋味不好受,肚里沒食兒身體就會懈怠,無法發(fā)揮出充裕的力量。
上一回和癩頭蛤蟆搏斗的時候就吃了空腹的虧。
香,脆。
比火腿腸更有嚼頭兒。
工業(yè)時代的產(chǎn)品無法和這原汁原味的東西比較。
老鼠干,鴨脖味兒,嘎嘣脆。
……
眾人星夜兼程。
兩日后,正抵達狹岸碼頭。
早就定下的官府大船停泊等待著他們。
天微曦,霧很大。
大船甲板延伸至碼頭,船艙內(nèi)部空間呈現(xiàn),趕車牛車的差撥和兵卒陸陸續(xù)續(xù)的上船。
他們即緊張又忐忑,如果渡河成功,踏上陸路,往后的路就平坦了。
按照原來的計劃和路線就是如此。
趙甲沉著道:“渡河!”